“你小时候多久学会写自己名字的?”
“啊?”她愣了一下,短暂的呆滞两三秒后,似乎反应过来我说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的名字还不算太难写。”
将之前的工作重复第十次,便算是完成了今日份的工作。照例添加了联系方式。
她似乎很忙,办理完就匆匆出门打车离开。
微信上的名片显示让我诧异了一下:许大雷,男性。
下意识还以为我自己加错了人,点开朋友圈扫了一眼,小姑娘的毕业照还在其中,倒是与其他不同,没太多修饰,正如今日见她也没太多修饰一样。
白衬灰白裙的JK,阳光下,青春靓丽。
头一次觉得jk似乎也可以是我的热爱之一。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就让我悚然一惊,联想起今天一整天的变化,我开始惶恐了起来,原先的自己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这种满脑子女人的性格,倒是李伟要更契合一些,至于我,虽然也很庐舍,但起码分时间。
‘不会是李伟的灵魂,要在我身上重生了吧?’
‘看来最近小说看多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怀着这样的忐忑,我在恐慌中,度过了又一天。连续着两天晚上,我没在以对女人的幻想入眠,而是回忆自己前二十多年以来的所有事情,包括我那稀少得有些可怜的求偶经历。
并在脑海里完成总结,借着下班后短暂的空闲时间,将破屋内所有的衣服全部打包放进了楼下的衣物捐赠箱,花了500多块,重新卖了四身。
当我不在纠结于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李伟的灵魂影响了之后,便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改变。
就像是李伟口中的“醒过来”了一样。
我也知道自己在某一个临界上,但这种事情发生得过于离奇了些,没有借鉴之处,更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买了几本书回来,妄图以书中的思想和智慧,帮我熬过这个心性转变的过程。
这是李伟死后的第三天早上!
石头在医院依旧重伤昏迷,没醒过来,观景大桥下亲历的事情,仿佛与我无关了。
凉城第一人民医院,我一个人带着她们开始体检,一边在一些不涉隐私的体检项目中进行拍照留存,一边协调着她们的进度。
这种枯燥而忙碌的工作,冲散了我内心的其他想法,事实上,从上次添加联系方式后,我除了在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