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娇笑着环住了姜宁的胳膊,又指了指大厅靠窗的位置上的一张桌子,柔声柔气地道:“公子,一直这么站着多累人呀,随奴家去那边坐下来,喝几口美酒如何?”
“美酒佳人,良辰好景,有何不可?”姜宁洒然一笑。
这边,白姑手里握着那一颗木相元髓珠,脚下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在明月坊里的廊道之上,带起了一阵香风。
而在明月坊最深处的地方,正盘膝坐在柔软的蒲团之上,闭着眼睛,不知实在假寐还是在修行的白衣女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影儿,开门。”那女子轻声道。
一个身材瘦小,面色苍白,穿着一身紧俏黑衣的姑娘应了一声,便推开了房门。
正当此时,那手里拿着元髓珠的白姑恰好走到了房门之前。
“见过姑娘。”白姑在门口站定,收敛好了胸腔里因为脚步过快而凌乱的气息,恭恭敬敬的见了一个礼,便直接将双手摊开,露出了里面那散发着温润毫光的木相元髓珠,从头到尾都没有走进房间之内,更没有多说一句话。
黑衣的影儿在开门之后就消失在了房间里,而那白衣的明月姑娘,几乎是在看到白姑手里的东西之后,便一闪身出现在了她的身前,拿起了白姑手中的碧绿珠子。
“元髓珠!”那姑娘珍而重之的收起了珠子,以往多是平静如水的眸子中泛起了一丝喜悦的涟漪,她把视线落在了柳白莺的脸上,轻声笑道:“你做的很好。”
直到此时,那平日里在姑娘们面前颐指气使的白姑这才在心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看来那公子给的珠子,确实是好东西没跑了。”柳白莺心中如是想道。
“是什么人想要见我?”那白衣女孩儿在房间里的时候光着脚丫,并没有穿靴子,说话的空档,就已经换好了一双天青色的彩绣纹靴,莲步轻移,来到了房门之外。
白姑赶忙弯腰答道:“是一位俊俏的年轻后生,就是前段日子住进咱们天字乙号套间的那位。”
明月姑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哦,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儿吗?”
白姑快了半步在头前领路,“姑娘这边请。”
姑娘连鞋子都穿上了,她可不会蠢到去问姑娘那人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当那鸨娘领着葛明月走过来的时候,姜宁正坐在桌子旁,与那流苏姑娘玩着猜丁壳喝酒的游戏。
一小会儿的光景,姜宁是滴酒未沾,倒是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