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至于她对我怀了什么心思,你不说我更加没想到,虽然我是长得招人爱了些,但从始至终我想招的都只有你啊菲菲!”
蔡菲菲听他又是自吹自擂又是花样表忠心,颇觉聒噪,目不转睛地盯着兵书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慢悠悠道:“少在这油嘴滑舌,她既然敢说出那番话,就该知道会承受怎样的恶果,她想当王家的家主,那也要王家的族老同意吧?”
欧阳奇眨巴着桃花眼,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家媳妇儿:“菲菲,你要放大招了吗?”
蔡菲菲樱唇轻启:“哼,对付她也值得我出大招?”
欧阳奇星星眼:“菲菲你好厉害!”
蔡菲菲无语地瞥他一眼,正准备赶人,就听下人来报:“公子,有您的信。”
欧阳奇起身往外走:“谁来的?”
下人回:“来人没说,信封上也没写。”
蔡菲菲闻言也跟了出来,与欧阳奇一起拆开细看,接着就都笑了出来。
夫妻俩对视一眼,这信来得真及时啊!
毫无疑问,这信正是赵显派人送来的,上面说明了江南惊天盗窃案的始末以及盗门门主将亲自前来解决之事,并让他们做好应对准备云云。
有了这封信,欧阳奇这些日子承受的压力终于减轻了一些,他讨好地对蔡菲菲说:“菲菲,那个姓王的女人掀不起什么水花了,但开胃小菜还是要上的,你打算怎么教训她,让她以后不敢再打我的主意?”
蔡菲菲狠狠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懒得理你!”
欧阳奇赶紧跟上去,做小伏低地说:“菲菲你要亲自动手啊,那多累,我给你打下手啊……”
夫妻俩的声音远远传来,守在大厅附近的下人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在心里为即将倒霉的王望芙点了根蜡。
当天下午,两顶披红挂绿的花轿自一东一西而来,同时停在了王家大门口。
接着,两个身形纤细眉目如画的阴柔男子迈着小碎步从轿子里走出,同时朝对方看了过去。
这二人单独一个还没有多引人注目,当他们相对而立,并互相打量时,就尤为显眼了。
行人不由纷纷驻足。
这两人的身份一目了然,甚至有那长年流连风月场所之人,一口就叫破了二人身份:“这不是咱杭州城两大小倌馆的头牌弱柳与扶风吗?”
弱柳一身嫩绿的袍子,外罩浅绿轻纱,手执水墨画折扇,当风而立,眉目鲜妍,气质独特,果然人如其名,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