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两天,她这坚强的小身子骨终于病了。
手脚还被绑着,只有下午啃了半个苹果,滴水未进。
她心里快委屈死了,为什么她会落到这种地步?
夜深人静,院子里除了鸽子的咕咕声,再没有其他。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看到束手束脚躺在床上的蔡袅袅,他脸色并不好看。
尤其是发现她额头烧得冒火,本来只是为她送饭的赵显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离开那片园林,看到蔡光和李濂正坐在一方石桌上对酒赏月,他走过去沉声道:
“这里就交给二位处置了,我带团团先走!”
两人猝不及防,这才发现蔡袅袅病得厉害。
蔡光是有了酒就忘了女儿,乍一看到蔡袅袅病成这样,顿时束手无措。
每次蔡袅袅生病都是她几个哥哥姐姐照顾的,等他去看望的时候她已经能蹦能跳了。
李濂看了一眼林子里的园子,里面的情况他已经知晓,只是还有一点:
“可是殿下,我们还没有掌握控制那些鸽子的技巧!”
赵显大怒:“你没看她都病成什么样了吗,难道还要她再被捆一晚上?”
李濂哑口无言,转头看蔡光也是心疼得快滴血的样子。
他仍然保持理智道:“殿下,您现在带蔡小姐离开,之前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不如这样您看可好,您先带她去看大夫,等天快亮的时候再把她送回去!明天等她上了马车离开树林就可以把人接出来,中间用不了多久?”
赵显深深地盯着他看了两眼,最终道:
“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李濂略松一口气,到底没有一棒子打死。
赵显把蔡袅袅用厚披风包裹起来,骑马往城里最近的医馆赶去。
侍卫们立刻跟上。
望着那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身影,李濂对蔡光道:
“三皇子是诸位皇子中最适合坐上皇位的,只是还不够果决。”
蔡光复杂地看着他,久久方道:
“李兄,你是个好官,好太傅,是大晋朝的功臣,却不是个好的家人。”
李濂面上一僵,无声地点头:
“是啊,不然怎么会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呢?”
蔡光惨笑道:
“其实我哪里有资格说你?我无论于国于家都没有任何功绩,你至少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