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古云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但心里却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洛父端起茶抿了一口,“小样儿,还会吃醋了。”
古云澈面无波澜,起身去客厅拿了围棋出来,准备和人下一盘来打发时间。
洛父瞥了一眼客厅在打扫的佣人,“这都下午了,怎么又打扫了?”
“脏了。”古云澈平静说道。
聂琳琳每间屋子都去过,碰过摸过不少地方,当然得彻底打扫一遍。
而且,她还弄坏了千千工作室的乐器。
洛父倒也没多问,在这边混了两个小时,才回了家去。
邹芳正在准备晚餐,看他回来赶忙从厨房出来了。
“你问了没有,他怎么说?”
“是聂森他们兄妹两堵了几天,找上门去的。”洛父没有说报复聂家的事,只是说道,“他不知道内情,以为是你的朋友就见了一下。”
邹芳听了心里一阵不是滋味,“让他以后别见了,全都是些不安好心的。”
“聂森去了想借着他和傅氏集团谈合作,聂琳琳去了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把房子里里外外转了个遍,还弄坏了千千的乐器。”洛父说道。
邹芳听了,火气噌噌地冒上来了。
“他们要脸不要脸了,跟他们八杆子打不着,也跑上门去攀关系。”
“当然是不要脸了,不然谁做得出来。”洛父比起怒气冲冲的邹芳,倒是淡定许多。
邹芳越想越气,都认识这么多年,她怎么至今才看出来,他们是那么没皮没脸的一家子。
洛父一边给狗找着狗粮,一边嘀咕道。
“这些年,也就你把人家当挚交当姐妹,陈英丈夫事业失利的时候,她可没少骚扰我诉苦,就你心大。”
陈英的丈夫起初是个小企业家,后来公司投资失利,事业一年不如一年。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举家搬到南方去了。
只不过,过去没几年,陈英的丈夫事业一直不见起色,一家人生活水平慢慢降低,陈英没少打着联络邹芳的借口跟他联系。
他还跟妻子提过,可是邹芳太过信任陈英,一直都没当回事。
邹芳听了丈夫的一番话,差点没惊出一身冷汗。
这不仅聂琳现在打着主意要挖千千的墙脚,只怕当年陈英都想挖她的墙脚的,只不过她丈夫没有被她迷惑罢了。
“那些年,她联系你,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