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还注意着捂留置针活血,还会运动;另一个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三岁的宝宝,好像都灰心意冷了。
钱中书却转眼看向墨修:“蛇君以为呢?”
不由的摸了摸脸,我现在这长相也没什么稚气了啊?
为什么他们对墨修,都比对我客气啊。
墨修轻叹了口气:“相反吧。”
“听说你是巴山巫神,看样子是假的啊。”钱中书要笑不笑的瞥着我。
从厚厚的病历本中,抽了两份给我:“运动的那个,才是在等心脏捐赠的,如果没有合适的心脏,她活过三个月了。”
“我在医院很久年了,人生病,先是恐慌,不愿相信;跟着就是心灰意冷,不愿接受治疗,承受痛苦,也不愿一次次在希望和破灭之间徘徊。”
“可如若……”钱中书看了医院长长的走廊一眼,扭头沉沉的看着我:“病了很久很久,到了要死了,就又会激励出无限的活力,重新燃起希望和斗志。”
“每个人到临死的时候,都会想活着的,无论多痛苦,都想活着!这大概就是死而后生吧!”钱中书朝墨修看了一眼:“听说蛇君出来后,先是沉睡,并没有经历人世,却看得比何悦透彻啊。”
我捏着那两张病历,有点苦笑不得。
钱中书这还真的是带学生一样,回答得好,就表扬。
不过扫了两眼,抬眼看着钱中书:“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张含珠?还是龙灵?”
钱中书说话多,可几次用到“听说”,也就是说,有谁将我们这些事情,都跟他说了。
可张含珠在复读学校,作息很规律,不可能经常出入学校。
而且血蛇纹身,在张含珠来前就已经有人纹了。
难道是龙灵?
可龙灵这样的存在,怎么会和钱中书说这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