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动。
痛得我身体本能的弓起。
知道墨修不能分神,就算半梦半醒的,我还是死死的咬着牙。
“就快了,再忍忍。”墨修声音依旧轻柔,可这次却好像没有手了,而是轻轻吻着我眼角。
我轻哼着出声,却感觉有一只手暖暖的摁在小腹上。
跟着于心鹤念着巫咒,十指在我小腿,猛的用力一抓。
那种撕扯着的痛,比强力胶脱毛不知道强了多少遍。
我眼角泪直彪,一直睁不开的眼睛,瞬间就因为强大的痛意,睁开了。
“别动!”墨修的蛇尾将我固定的。
一只手捂着我小腹,另一只手却放在我小腿上。
我那条小腿上面,无数的黑丝,细得像断藕里面一样拉着的细丝,被从那个冰棱划开和伤口逼了出来。
墨修的手臂上有着一道划痕,不知道是因为有什么吸引着这些东西,还是墨修用了什么术法,这些黑色的“藕丝”在空中晃荡了一下,全部一头扎进了墨修的胳膊里。
于心鹤的手指慢慢推动,那种撕扯的痛意,慢慢加强。
我明显见到墨修的瞳孔都痛得收缩,慢慢的变成竖着的蛇眸,又飞快的转换回来。
他却还转头朝我笑:“就说很快就好吧,现在没事了,等全部出来就好了。你别看……”
他一边说,还要转动蛇尾,将我眼睛遮住。
我握住那条漆黑蛇尾的尾尖,沉眼看着墨修。
两人都痛得眼角抽动,可墨修对上我,还要强撑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好像被他那强撑着的笑,给刺到了。
沉吸了口气,将头低下,不看。
抬手将那握在手里的蛇尾捂住了眼睛。
我看着墨修,他还要强撑着精神来安慰我,对我笑,告诉我没事。
还不如不看,他也不用强忍着痛,不用强行压制着因为痛而收缩着的瞳孔。
原来,当真的心里有谁的时候,他所有的痛,真的能强同身受。
不用术法,不用神念。
只要四目相对,就能知道他有多痛,就恨不得以身相代。
眼睛温热的泪水落在蛇尾上。
蛇尾似乎抽了一下,跟着瞬间发僵。
小腿里的源生之毒似乎被连根拔起,我感觉自己整条小腿都好像被揉碎了。
墨修发僵的蛇尾在我脸上也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