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梁雪这具邪棺最诡异的地方了!
梁雪扯掉我头上的帽子,跟着捧着我的头,五指似乎在头指慢慢的朝里钻,似乎就像是戴手套一样。
“你放心,没事的,这床上那些黏液啊,就是以前那些笑话我丑的人,蜕皮的时候,留下来的血清。”梁雪声音发沉。
我却只感觉头皮好像被扯开了,张嘴想叫,却发现嘴角的皮似乎长到了一起。
“嘘。”梁雪从额头反看了我一眼:“我用了换肤水,只会将表面那层皮脱落。”
“你别动,等你的皮完全剥下来的时候,你就跟剥掉皮的蛇一样,里面是完完整整的啊。也不会流血,就是流点血清啊一下子就凝结了的……”梁雪双手似乎已经从我头顶钻了进去。
我感觉脸皮好像被绷紧,跟着有什么扯动的声音传来。
然后身下的美容床似乎一空,整个身子就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