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呀?”秋存墨悠哉悠哉的出现在他身后,笑眯眯道:“是觉得自己的手下不可能突然反水,还对自己的主人下手呢,还是……”
拖长了尾音,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还是说他们所驾驭的灵气让你觉得熟悉,熟悉到不可能那么?”
“……你?”赵括突然倒吸一口气,后退了好几步,眼神中透着惊恐或不可置信,颤巍巍的的手指指向她的眼睛:“你,你是……”
“赵家主认识我吗?”秋存墨歪着头上前一步,眉心近乎戳到他的手指:“不会也觉得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吧?”
赵括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煞白,心虚的往后又退了好几步。
“不可能是你,一定是我想多了!”
是的,一定是他想多了。
因为就在刚才,就是那么的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一双早就该死去的眼睛。
那是一个孩子的眼睛。
当年,那双眼睛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吵闹,没有啼哭,安静的不像是刚出生的孩子。
秋存墨步步紧逼:“赵家主,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没有想多呢?”
赵括的脸色更难看了:“哑公子,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难道不是一个孩子吗?”
“……”赵括感觉自己的心跳慢跳了半拍。
见鬼,她怎么会知道?
秋存墨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了:“难道是我猜错了?那个真的是太遗憾了,我还以为,赵家主此时此刻想到的是一个孩子,一个在雨夜出生的孩子,一个和她母亲一起被逐出家门的孩子!”
“……你是谁?”赵括的表情变得惊悚起来。
“哦,还忘记一个最关键的点:那个孩子是最大的不可能,因为她是墨韵天骨!”
“你究竟是谁?”赵括再也撑不住了,嘶声厉吼起来:“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孩子的事情?”
他这一嗓子,让那边的赵银银等人都下意识的看过来。
凃鸣不讲武德,手中的魔气瞬击起缠绕向软鞭,侵蚀着赵银银的手,那种冰凉又惊悚的感觉,让赵银银头皮发麻,灵气爆发。
“狗东西,拿开你的手,滚开!”
她的软鞭本就是一件神兵利器,借着神兵自带的威杀力,凃鸣等人根本没赚到什么便宜。
如今被她歇斯底里的反手一杀,瞬间在身上抽出了一道深深的鞭痕。
鞭痕抽在凃鸣的背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