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就是敷衍一说。
上辈子,她也算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还是对上学有种莫名的恐惧。
秋池小脸一垮:“那我告诉爹去!”
不知道他怎么和秋大业说的,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父亲就拎着棍子出现在门口。
“刚才听池儿说,你不想去学堂?”
“……”秋存墨瞄了眼棍子,沉默,算是默认了。
“大西洲有规定,所有上学堂的孩子,都可以不参加受潮来袭的防御!墨墨应该懂爹的良苦用心吧?!”秋大业掂了掂棍子。
“懂,”秋存墨盯着棍子:“爹是想利用学堂保护我和弟弟,不给三叔在兽潮上伤害我们的机会!”
“所以呢,秋池刚才说你打死也不去学堂……是不是真的?”
这么赤果果的威胁,秋存墨敢说不去??
她立即打了鸡血般振奋起来,义正言辞:“没有,他一个小屁孩胡说的,我换件衣服就去!”
和昨天陪秋池上学堂的心情不同,去往礼义堂的路上,秋存墨有种上刑场的痛苦。
温商站在书院门口,身边还站着十几个和秋存墨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少女。
他们身上衣衫各异,有的绫罗绸缎,有的粗布麻服,唯一相同的是他们手中都拎着绣着书院名字的新布包。
见到秋存墨,少年们的眼神皆是一亮,少女们的表情就羡慕嫉妒恨各不相同了。
秋池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先回教室,秋存墨则被派到少女那边。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温商看向街口的方向,再看看太阳,有点焦燥的皱了皱眉头。
“翠文姐,你知道温师傅在等谁吗?咱们不都在这了吗?”身后的少女小声嘀咕。
“可能和这位二小姐一样,是来凑热闹的吧!”
“你说,她要是真的秋存墨,那秋家之前嫁出去的是谁?”
“秋二爷说她是假的,嫁出去的是真的,谁知道呢!爱谁谁呗!咱们只要做好咱们自己的事情就好!”
“也是,你,唉,来人了……”
众人立即抬头看向街尾。
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缓缓走来,他的手上抓着书院的布包,阴冷的目光从乱发中投射出来,犹如一头孤狼。
“好了,人到齐了,大家跟我走!”
温商没有和少年打招呼,转身率先走进书院。
“你们之中有些人是早些时候选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