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睡呢!”
“可不是?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可四公子还没回来呢!”
“……”
说出来,简直是伯爵府的奇耻大辱。
前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胡仁阳竟然和新娘子大吵了一架,气势汹汹的离开了洞房。
他们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他竟然夜宿青楼,把新娘子晾在了一边。
虽然在老夫人的压制下,胡仁阳回了伯爵府,可就是不进新娘子的门。
谁都搞不明白,明明之前干柴烈火你侬我侬的小情人,怎么转眼间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死对头了!?
新房内。
丁宁看着手背上的伤口,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新婚夜,她在铺床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她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可是意识渐渐的就迷糊起来,等再清醒的时候,就看到新郎如同看着死敌般怒视着自己。
那时候的丁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初为人妻的娇羞让她连忙起身整理床榻。
孰知,胡仁阳却冷冷一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宁心下一惊,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只能硬着头皮低语:“我,当然是你的新娘子秋存墨呀?”
“呵,看来是醒了,”胡仁阳低声冷笑:“你不是说,你叫丁宁,是秋存墨的师妹,只借了她的身份嫁给我的吗?”
丁宁做梦都没想到,这些话会胡仁阳的口中说出来。
她努力保持着冷静:“夫君,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的墨儿呀!”
胡仁阳却不废话,从床上扔下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黑色的甲虫,已经死透。
“夫君,这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胡仁阳从被子里抽出一个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只活甲虫。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丁宁有种不祥的预感。
“盒子上说,这是一种能让人说真话的甲虫,而你刚才就被咬了一口……”
丁宁下意识的看向手背,确实有一个虫子咬过的痕迹。
刹那间,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
是的!
就在刚才!
她被甲虫咬了一口以后,整个人都僵了,胡仁阳焦急的询问她怎么了,她却说自己不是秋存墨,而是叫丁宁……
胡仁阳将甲虫再一次放在她面前:“你若是没有撒谎,就让它再咬你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