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真觉得他可靠吗?”
苏岳呛萧芸一句,萧芸的脸,唰的一下就拉下来了,谁都知道,她和陈帆一开始很不对付,见面如仇人似的。
“妈,不能怪他,他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苏浅浅脸上的红晕退去,替陈帆辩解一句,她虽然之前在熊身上发泄情绪,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是一个冷静的女人,尤其是前几天那名金面出现,轻易杀死她身边的保镖阿余和其他几人并威胁她时,之前许多不明白,不理解的感情,她瞬间就懂了,陈帆不和自己联系,是为了保护她,是另外一种关心,贴心,两个人的爱情,有着不能对父母说的秘密,不能分享的甜蜜和酸楚
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只有她的父亲知道,苏浅浅并不想让母亲萧芸担忧,故而隐瞒了下来。
萧芸见丈夫和女儿都维护着陈帆,心里有些憋屈,她不满地给苏岳打一碗粥,说道:“你们两个,一个忙着做生意,另外一个呢,公园里的狗是不去喂了,但是却疯癫的去给乞丐送饭,我真是有些不懂,老苏,别以为我啥事都不知道,我从京城的一个老朋友那打听到消息,说陈家啊,似乎近况不太好,闹了分家的风波,房地产的生意都被同行给抢了,而且我还听说一个荒谬的消息,说陈帆那小子当了陈家的家主?你说,这不是乱弹琴吗,一定是这小子胡闹,才让陈家变成这个样子的,要我说,咱们浅浅和那小子的婚事……”
“好了,你这都是多少天前的事了。”苏岳见萧芸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萧芸的话,“浅浅啊,爸这次进京虽说是去寻求新的商机,但是主要还是去弄明白一些风声,按理说,陈帆那小子的事,已经差不多都该解决了。”
“爸,我是相信他的,这一次我跟你去,你不要告诉他,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苏浅浅嘴角弯弯,露出一抹狡黠。
……
窗外飞雪漫天,大地一片苍茫。
东厢房,陈帆斜靠在一张铺着熊皮的躺椅上,两眼稀松,似睡非睡,一只手搭拉在旁边剥好的松子粒罐里,偶尔丢塞一颗进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
上好的无烟炭在古朴的青铜盆里发出呲呲的声响,上面悬着一口有些年份的紫砂锅,里面炖着张达沈羽几兄弟外出寒风岭打回来的一只野麂子。
蔷薇穿着一身水粉色的包臀冬裙,面若雪肌,身姿高挑性-感,神色专注,两只纤细的手指正在一大堆佐料里翻找着,她正在研究如何搭配佐料,才能去掉麂子的膻味,保留纯正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