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有枷锁的身份。”
“我却宁死,也不肯解除婚姻。”
“她喜欢独来独往,我却因为一刻见不到她,便心慌,去哪,我都想跟着。”
“然后,她还是走了,回不来了。”
然后;
他还是没有留住她。
权谨有些想笑,看着眼前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男子,出口的话,很刺人却也很真诚:“我跟你讲个故事。”
“曾经,我也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
“不管你再心狠,他都不会退步一分。”
“他没错,就是爱了不该爱的人。”
“她更没错,就是拒绝了不爱的人。”
权谨靠在机舱后位。
目光,投望向远方,声音又凉又淡,听不出半点情绪:“可是总有那么一群自以为是、表面善心的人。”
“会借着好心,去一遍又一遍地指责她。”
“他对她那么好。”
“她凭什么要拒绝,凭什么要伤害他,凭什么要解除婚姻.......”
“当时我便想问一句,凭什么要用自以为善良的话,去威逼她接受不喜欢的东西,凭什么有人对她好,她就要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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