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温度一样冷。
叶北抬起手,想要用肢体动作形容一下心情,但很难做到。
紧接着他又将那只尴尬的右手,收了回去。
『舔』舐嘴唇,欲言又止,眼神失焦。
紧接着要回应发妻咄咄『逼』人的目光,又盯了回去。
叶北“我对不起你。”
苏冬雪连忙摇头。
“我不想听这个。”
他选了个错误答案。
叶北连忙补正“我感觉我走了好久好久,那是一条很难的路,行差步错就会万劫不复,我想我可能回不来,也做好了天人永隔的打算,只是万万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苏冬雪“我也不想听这个,你是小北吗?”
他们都无法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认知中的那个“恋人”——这是巨大时差带来的副作用。
叶北连忙点点头。
尽管又选了个错误答案。
他快要语无伦次了。
“除了你们,还有别的呢?连枝……玉树,其他的,饶夏和秋叶……小七。”
冬雪摇摇头,抿着嘴,显然,她在意的不是这个,不是叶北口中的“关心”。
定春给丈夫做了一杯茅山青峰,将茶盏茶壶端上桌。
她说“没有别的,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我们很好,都好好活着呐。一直在等你回家。”
叶北搓着手,抱上茶杯的时候,手心的白龙灵力将茶汤变得冰凉——这是叶仙人内心慌『乱』时的体现。
穷奇嫌弃地瞄了一眼奴才,用后腿将那只冰凉的撸猫手给蹬开,免得凉了胃,自顾自地蜷在茶壶边,要暖暖身子。
它嘟囔着“什么『毛』病。”
紧接着,就是冗长又尴尬的沉默。
叶北来来回回盯着妻子的眼睛,好比想从弗洛伊德临终前那一句“女人,你究竟想要什么?”里找出正确答案。
“我刚回家,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好不好……”
叶北要打开话匣。
“虽然这么说挺唐突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决定使用临终一击,要给自己买好棺材,和爱情与妻子一同合葬。
“我以前没钱,也没什么时间,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好像也是没钱,但谁知道这个年代结婚还要不要个保底房车和稳定工作呐?回头想想以前我还真是个稳重的人,稳到木讷了,现在想先做了再说嘛……毕竟……”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