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宝剑!~”
——她戴上墨镜,跟着节奏一块摇。
“我的~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光线!~”
刚唱了两句,叶北撒手把手机屏幕给按灭了。
“够了够了够了……你为何能如此优秀!”
嬛婍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继续打围巾,她为叶北解释着其中缘由:“你以前拿我尾巴当剑使,身上还有不可思议的光线。我也想试试呀……这叫随爹。”
叶北闻声看去,闺女脸上有种微妙又危险的笑意。
他琢磨着闺女话里的意思——这是记仇了?想从我身体里拔剑?还想要堪比页游风浮夸的登场光效?
再看身旁的武寰石,上边模糊不清的字样,就像是北哥他模糊不清的【命运】一样。
叶北连忙甩了甩脑袋,要把脑袋里闺女扯着自己修罗颈椎骨当剑使的一幕清干净。
这画面太惊悚,不能看。
还是谈谈正事吧——
——天枢来的管子阳小哥哥和煤球在大卡车的货厢里,隔着驾驶位和连杆,叶北也听不清小萨满和金华猫在说什么,不过听上去两者都挺开心的样子。
他能嗅到座椅后边传来的情绪通感。
有紧张、有矜持、有期待。
看样子,煤球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想到此处,叶北就松了一口气,要是总署把煤球丢给他来养,每晚来四场高强度除灵,他还真的吃不消。
当他们回到忘忧奶茶店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
——衡阴市的秋天,早晨的太阳通常要来得晚一些。
清静的街头巷尾经受过朝露的冲刷,整个世界透出灰白二色。
气温很低,耳朵牙齿冷得发酸。
就在叶爸爸打着赤膊,要冻成智障时。
嬛婍用牙齿剪掉了围巾的最后一个线头,将它挂上叶北的脖子。
他先是一惊,又觉得腰腹暖暖的。
内心五味杂陈,在一场场灵灾中吸收来的负能量,都烟消云散。
“闺女啊……”
嬛婍将这条长围巾,绕着叶北的脖颈和胸膛,一路顺着腰,缠上一整圈。
围巾是红白黑三色,黑色打底,红白二色点缀着意义不明的花纹,它在嬛婍手中织得很长很长,能当做毛衣来用。
一开始叶北还不明白这些红白花纹是什么意思,只晓得闺女心灵手巧,还会点艺术创作。
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