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一身业障。然后带着闺女和煤球上车,要前往下一个地点。
煤球坐在阿嬛的大腿上,拨弄着毛线团。
而阿嬛手里拿着毛线和两根长针,打开手机,对着网上的教材,开始尝试编围巾。
叶北看见这一幕时,甜得心脏要跳出喉咙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
他傻乎乎地笑着,大大方方把分账现金扔给闺女。
嬛婍接了钱,一声不吭,继续打围巾。
她嘴上说:“我在用感情这件强大的武器,对你进行无情的攻击。我的武器熟练度越来越高,你怕了吗?”
心里想的是......
【你的弱点,我已经尽数看穿!】
叶爸爸精神一振:“完全还不了手,越来越害怕了!”
嬛婍嘟着嘴,在用人身思考时,有很多情感上的谜题。
“你要我和这蠢婆娘讲道理...难道也在提示我?你我之间经历的种种,和【命运】没有半毛钱关系?”
叶北笑着答道:“我不信!要白无常老哥和我说的那样,是六十四岁寿终,孤苦终老的一辈子,这种命运!我才不信!我——要给自己批命!”
嬛婍嗤之以鼻:“可恶...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玄学道士模棱两可的话术,叫人半懂不懂的。”
但是手里该打的围巾,还在继续打,该织的【命运】,依然在织。
【命运】和这条围巾一样,对父女俩的自主意志来说,除了一份命契的证明以外,显得那么多余。
阿北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用左手摸着煤球的脑袋,要去摸闺女的脑袋时,却够不着了。
阿嬛翻着白眼,佝着头,勉勉强强低身用头发蹭了蹭老父亲的手,心中暗想,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将来华丽的叛逆!~
叶北捂着心口。
“啊!这种攻击!我根本就无法拒绝!~~~”
嬛婍冷笑:“你先把妻管严这肺病治好吧!”
“哪儿有呀!”叶爸爸矢口否认。
突然,手机响了。
是连枝妈妈打来的。
“亲爱的,我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叶北:“怎么了?你说……”
连枝兴奋地问:“等你学了拳,骨头韧了,倒立跳钢管舞然后吹小号给我看好不好?我刚才刷视频看到这个绝技!感觉超性感!”
空气中有种致命的尴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