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过路客说完这句,丢了碗筷,面露凶相朝叶北扑来!
千钧一之际,叶北眼疾手快拧掉了酒水瓶盖。
一股异香钻进夫妇鼻子里,这痴男怨女齐齐安静了下来。
“这么大脾气?不就是没吃够嘛。来!今天叫妹子陪你们好好吃一顿!”叶北放下背包,一手拿着酒往桌边走。
这两只过路客也像是中了迷魂香,看着叶北手中的酒液如见琼浆玉露,两眼直,被叶北引去小桌,安安静静坐了下来。
咚——
酒瓶落桌,声似惊雷。如惊堂木敲定,夫妇回过神来,皆面露疑色,心生提防。
叶北喊道:“丫头,来,坐下。”
王玲希唯唯诺诺地打量着那对夫妇,见地板上纸钱拼作一个【死】字,提心吊胆地凑了过去。
又听见夫妇在窃窃私语。
“老公……他什么人?”
“我还想问你呢……”
“他为什么来?”
“不晓得。”
“这个丫头你认得?”
“不认得。”
“不认得你还让她进门?我天天去扯她头,捶她脑壳都赶不走。你也不帮我!?”
“一个姑娘家家,住两天怎么了咯?”男人的语气像是做贼心虚。
“我看你就是喜欢年轻的!死了也不安生!”女人语气带着嗔怪。
玲希在桌旁坐定,内心憷,自己就是和这些“东西”共处一室,想起这两天夜里做的噩梦,内心一阵后怕。
娃娃眼中透着好奇,从桌下跑出来,蹲在叶北身边,看这奇怪的叔叔正倒腾背包。
“娃,回来!”女主人一把扯来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不一会儿,叶北便从背包中搜罗出大把宝贝。
听叮叮当当的响声,桌上的大空碗里落了五谷,腊肉杂食瓜果也跟着上桌。
娃娃看得眼睛都直了,别说供品了,这两年一家人连老鼠都没见过,更别提肉了。
“还有?还有!”
男主人目不暇接,看古怪的来客往返在背包和饭桌之间。
“莫去拿!陌生人的东西不要吃!”女主人打落孩子的手,可自己眼睛里也闪着异色。
糕饼、糖果、河蚌、鱼虾——按照宴桌等级来算,这是给妈祖神的供品。
“还有位吗?”叶北手中提着两条大肘子,“不忌讳肉食吧?没学佛的?”
桌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