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铁大省,有着一家全国闻名的钢材厂,以及大大小小的无数钢材厂,早些年东北重工业兴旺的时候,鞍市凭借着钢材的优势辉煌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惜随着东北重工业的逐渐没落,昔日辉煌的钢铁之城,也变得不景气起来。
车子驶入鞍市市区,魏长忠已经提前打电话和他的那位老友联系了,魏长忠对林昆说,他的这位老友的脾气有点古怪,祖祖辈辈都是钢厂的工人,一手锻造技术绝对过硬,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林昆能多担待。
林昆笑着说:“魏老爷子,你放心好了,你们都是长辈,还说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这个做小辈的,自然应该多礼让。”
魏长忠道:“林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涵养的年轻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你比起来……哎,不说了,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这辈子怎么养出那么一个儿子啊。”
林昆笑着说:“魏老爷子,你也别这么客气了,一路上一口一个林先生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还是直接喊我的名字吧,叫我林昆或者小林都行。”
“这……”魏长忠有些犹豫,“这合适么?”
林昆笑着说:“魏老爷子,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可别太把我林昆当做是什么大人物,我就是一个比你小三四十岁的晚辈,你一口一个林先生的叫我,别扭。”
魏长忠笑着说:“好,好,那我就叫你小林吧。”
车子七拐八绕的,从鞍市的东边进来,一直绕到了大西边,来到了一片红砖的老楼区,魏长忠指着车窗外,道:“到了,前边的那栋楼就是。”
车子缓慢的在这老城区的窄街道上下行驶着,昨天应该是刚下过雨,路面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黑色的积水,周围的卫生环境也很差,飘来一股腥臭的气味儿。
魏长忠道:“这里的楼,都是当初钢厂分配的,放在三十年前,可是好地方呢,我那老友啊,在市内也有一套房子,为了给儿子娶媳妇,他就从那儿又搬回了这里,想想人这一辈子啊,就是为了孩子。”
车子停在了老楼前,几个老头儿正坐在一棵大树下打扑克,林昆和魏长忠从车上下来,树下的几个老头儿纷纷抬头看过来,其中一个缺了半边门牙的老头儿,笑着道:“哎呀,这个车好看啊,一定很贵呢吧。”
魏长忠笑着问:“几位老兄弟,段老头没和你们一起玩呢?”
那缺门牙的老头儿忿忿的道:“那老犊子输了十块零五毛,说是有人来找他办正事,跑了,这老小子就是输不起,昨天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