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玉曾说过,西北是林少瑜的老家,她最后一次旅行,去的地方正是西北,她想在少瑜的故乡找到他的消息,却意外的惹上了江君贤。
偏偏三年前。林少瑜在回老家的路上,意外的卷入了我和江君贤的恶斗,无辜被杀,死在了江君贤手里,空留遗憾。
耳边的哭声,尽是命运的无奈和悲叹,窗外雷声阵阵的大雨,一如无法安静的心情。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他。”我惭愧的无地自容。和沈玲玉所有纠缠不清的开始,都是因为这张脸,我盗用的这张脸。
我到底是谁?陆从安?林少瑜?还是林小暖?
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歇斯底里,沈玲玉死死的搂住我的脖子,搂得我无法喘气,她在抱着“他”。哭着他。
她恨我吗?
我的冲动,亲手摧毁了她刻骨铭心的爱,又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折磨她刻骨的思念,帮助她释怀过去,却又把她推向了一段被出卖的婚约。
和她纠缠不清的因果中,我背负了太多罪念。
可还来不及看到她憎恨的眼神,怀里的人,已经哭的昏厥,无力的躺在床上,啜泣得狼狈不堪。
我大脑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甚至无法思考,浑身僵硬的走出病房,走出医院,只想痛快的淋一场大雨,让天来清洗我罪孽的灵魂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觉浑身冰凉的痛快,眼前慢慢一片模糊漆黑。
我病了。
大病一场。
没想到第一个来照顾我的人,是夏心语。她从进屋开始,便没多说话,默默的忙前忙后照顾我,我浑身滚烫的裹在被子里,一股淡淡的芳香,让我强烈的想念着戴安妮,家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影子,甚至换下的睡衣都摆在她的枕头旁边。
“安妮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好好哄一下她就好了,干嘛折磨自己呢,你又不是小孩子。”夏心语按时给我量体温,可高烧迟迟不退,我感觉自己虚弱的动都不想动。
好久没这么懒床了,我觉得自己没那么重了。病的轻飘飘。
可眼前温柔的白色身影,有太多和她相似的习惯,她也光着小脚丫在家里走动,她也不喜欢地板上有一丝灰尘。
“心语,别让我觉得欠你太多,我现在,谁都还不起。”我无力的低吟着,一身罪孽,我对不起太多人了。
“生病照顾你算什么恩情,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你生病我告诉安妮了,她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