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来?”
一个穿着休闲服的中年人上来就责问。
“阮将军啊,你可是怪错人了,还不是你的人阻拦啊,你说说你,都是老朋友了,有必要搞的那么严吗。”刘兴下车,和阮喜握手。
阮喜没有接刘兴的话茬,而是问道:“货都全了?”
“非常齐全。”刘兴说道。
“好,卸货。”
“阮将军,这几个是我新招来的卫兵,没什么见识,我带他们到你军营里随便转转。”刘兴说道。
“今天不行。”阮喜道。
“阮将军,你也太小心了啊,就他们三个,还是我带着,能出什么事。”刘兴故作不高兴的样子。
“除了今天,任何时候都可以,你就是让他们住在这里,我都没意见。”
阮喜说道:“老刘,你最好看好了你的楞头兵,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担当不起,我也担当不起。”
“阮将军这话说的,这里是你的地盘啊。”刘兴摇头道。
“今天有贵宾到来,不得有失,我要去招待了,你给我看好了他们。”说着,阮喜带着两人离开。
“我没办法了。”
刘兴对田二苗摊摊手。
“你跟车走吧,能把我们带来而不被现,已经不错了。”
田二苗没说的是,他还得了一块蓝牌。
蓝牌对他的用处太大了。
“那行,你们自己小心,我这就回去了。”刘兴说道。
田二苗带着蜈蚣和刘全潜入院子,再一出来,三人换了一身行头,穿着的是阮喜军营的军服。
然后,三人大大方方的在阮喜军营里溜达了。
车上。
司机问刘兴:“将军,如果出事的话,阮喜会怪罪您的。”
“你以为田二苗是吃醋的吗?”刘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一魔鬼,谁和他不对头,谁就一定倒霉。”
刘兴说的是心里话,同样是亲身感受啊。
接连二次,刘兴一点报复田二苗的念头都没有了。
想的都是如何讨好。
“将军的意思是,田二苗能扳倒了阮喜?”司机又问。
“如果仅仅是阮喜,我还真相信他能给扳倒了,可是,今天有很多天杀的人,不过,一定会很热闹的,就算田二苗不敌,我估计,这里也讨不到多少好处。”
刘兴又道:“找个地方停车。”
“将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