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手里的棍‘棒’铁铲之类的吓到了,他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
“粗鲁,低贱!”话虽说着,但是,穆之林却没了之前的嚣张样子。
“骂谁粗鲁低贱?你才粗鲁,你全家都低贱!”
村民们当然不愿意被一个外人辱骂了,手里的家伙岔子扬的更高了。
“给位息怒。”刘管家额头冒冷汗,我的祖宗啊少爷,你就别说了行不行。
“穆之林你闭嘴!”薛琳怒斥一声,然后,对村民道:“对不起大家了,我们没有恶意,是来请田二苗看病的,他让我们明天来,我们明天再来,大家请让一让。”
‘女’孩子还是漂亮的‘女’孩子总能享受到不一样的待遇,村民嘴里说着骂着,却让出了一条道来。
“明天他就不要来了,来的话,非得打死他,嘴上太缺德了。”
“嗯,谢谢大家了,我们这就走。”薛琳赶紧上车。
穆之林也不敢多话,钻进车子后,才骂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们国家都是毁在这些人手里的,粗鲁!低贱!哼,也不知我爸怎么想的,李军的老婆是他治好的吗?我都说了就是老参有用,可他不听,非让我来……”
薛琳撇撇嘴,发动车子开走了。
“二苗没事吧?”有人问罗翠荣。
“没事,谢谢大家了,二苗在熬‘药’不能被打扰,还是谢谢大家了。”罗翠荣说道。
“多大的事,后天他们再来,你喊我们,我们给二苗压阵。”
晚上、天亮、晚上。
终于,熬制成功了,田二苗非常‘激’动,突破到炼气境二重他的底气也就更足。
把手洗的香喷喷的,趁着夜‘色’,田二苗打开盖子,是一层蓝‘色’的液体,再往下是黑乎乎的残渣。
田二苗也不怕烫,抱着罐子往嘴里灌。
突然,他眼睛一睁,全身如着了火一般。
放下罐子,叫了一声,往‘门’外跑。
“咦,二苗是怎么了?”串‘门’的张小雯看到田二苗一溜烟跑过去,想了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