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那也把我一起烧了吧。”
余清音挽了挽自己的头发,面色平静。
余清音走到自己的梳妆台旁边的大箱子面前拿出了那件压箱底的衣服。
是一件嫁衣,并不繁华精致,很简单。
“云郎当初说,跟着他跑出来,我受苦,他真的是我见过最傻最傻的人,从我知事的那会儿,就已经放弃了和老天反抗…”
“这世道…对女人真不公平。”
余清音一边说一边穿上了嫁衣,笑眯眯的看着那具腐烂了的尸体,坐在床上,把尸体搂在怀里。
“阿西…拜托了…”
余清音看着她死去的情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床上。
滚烫的火舌吞灭了很多东西存在的痕迹,有老鼠在火中挣扎发出痛苦的吱吱吱的声音。
余西和玉子湘的双眼对上,有些东西,不必言语,自有默契。
天气已经到了一年之中最阳的月份,处理好了疫病,确定那些带病的老鼠都被解决了,余西打算启程回宫。
在余西意料之内的,她回京城的时候,遭到了暗杀。
暗器突破车的帘子飞射进来,余西搂着玉子湘一弯腰,那暗器明晃晃的钉在车厢里,带着锐利的杀意。
林荫神色一愣,表情复杂。
他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也许会是那个男人,也许不是,毕竟盯着太子的人,不止一个。
御林军戒备起来,紧密的守在余西的马车旁边,有御林军小心翼翼的问是继续赶路还是停下来勘察。
余西把那只短箭拔了下来,下了继续赶路的命令。
短箭没什么特别,没有记号,不过末端一点幽绿显示了它的危险。
像是在打御林军脸一样,又有暗器从车的后方斜射*进来,余西推开玉子湘拉开一点距离,那只短箭从她们之间飞过,钉在了小茶几上。
御林军的面色纷纷难看起来,在他们的护卫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的人还这么嚣张。
这还没完没了了?
余西把两只短箭摆在一起,托着下巴思考。
不知道这是哪位兄弟干的,余西仔细的想了想。
是年龄比他大,但是母妃不受宠,存在感一点也不强,但是有长子这个优势的二皇子?
还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往上爬但是沉不住气的五弟?
还是父妃同样受宠背景强硬看起来却玩世不恭的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