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太喜欢刚刚那个阿姨。”
“为什么?”
余西觉得沈月徽蛮好玩的。
“不知道…只是觉得那个阿姨看起来怪怪的,像是在打什么主意一样,让我觉得不舒服。”
简夕摇摇头,说的有些迟疑。
这的确是她的理由,至于非要打扰她和老师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碍眼这种主要的原因她没说。
余西有些惊讶于这个孩子的敏锐和直觉,沈月徽的确在打一些不好的主意,不过看上的是余西这个人,余西心里啧啧了两声,魅力大就是没办法,总有人要上门来撩,可惜,她心里有人了。
“放心,没事的,她的主意会落空的。”
“她真的在打什么坏主意吗?”
“嗯…不好不坏的主意。”
前排司机被这个对话弄得一脸懵比,好主意坏主意不好不坏的主意,到底是什么主意?
盛夏开始降临这个城市,空调冷气还是呼呼运转。
沈月徽也没有经常来打扰,就是偶尔和余西聊聊天,刷个存在感,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许是余西表现的拒绝太明显,沈月徽并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相反,她很识趣。
在日渐了解的过程中,余西觉得沈月徽是不怎么和她相像了,给人的外貌的感觉有点相似,可是性格大不相同。
沈月徽是个看起来很大胆其实却是个又怂又浪的胆小鬼,这是余西毫不客气的评价。
看起来是个安静的小清新宛若百合花一样的存在,其实壳子里是个放荡不羁的食人花,这是沈月徽在被余西明嘲暗讽之后一脸血总结的。
简夕已经生活的平静,在小房间里辛苦挣扎的日子,在外面的乞讨的生活,就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宛若幻境,就好像是一场噩梦一样,简夕以为自己是忘了的,可是有些时候,那么负面情绪一下在梦里爆发,让她从梦里惊醒,带着恐惧。
简夕借着月光看着余西还在沉睡的脸庞,擦了擦额头的汗,房间里的空调在安静的运转,排出冷气,让房间里处于一个舒适的温度。
她又梦到了自己在和姐姐捡瓶子,她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不知道有哪里不对,后来姐姐站了起来,对她挥了挥手,然后开始往一个地方走,她怎么喊也喊不回来,怎么追也追不上,她摔倒了,没有人扶她,很冷很冷,姐姐不见了,那些瓶子也不见了,她一个坐在原地,没有人管她,她被抛弃了。
简夕摇了摇头,又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