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受到妖修或者魔修的气息。
柳缨儿踏入了这座镇子,苏姻他们紧紧的跟在后面,戒备着周围,手紧张的握着剑,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感。
镇子里的所有房门都是紧闭着的,这座镇子不大,柳缨儿他们很快就走完了整个镇子,什么也没有发现,没有活人的踪迹,也没有死人的踪迹,正是因为这样才诡异。
一个镇子的人突然发狂,互相撕咬,这是他们唯一掌握到的情况,那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这座镇子上的人又去哪里了,那些尸体呢,难道没有活下来的人么?
苏姻把这一切如实记录,传回了玄清门。
“柳师姐,你说他们会不会藏在屋子里面了?”
一位弟子指了指面前的酒楼紧闭的木门。
柳缨儿也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是突然发狂,那么这里的一切肯定来不及去收拾。
酒楼里谈笑风生的人啊,长街上吆喝的小贩啊,在街头巷尾谈论家长里短的妇人们…那时是白日,如此仓促,那这座镇子里的情况应该是门大敞着,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全部紧紧闭合着呢?
柳缨儿收敛好心神,准备将面前的酒楼的大门推开,却听到一阵动响,来自城门处。
那是沉重的脚步声,拖拖沓沓,感觉像扛着什么很沉很沉的东西,费力的喘息回荡在空寂的城里。
所有弟子的目光都把视线投向了那里,柳缨儿也看了过去,视线的末端缓慢的走来了一个人。
那时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灰衣,身材瘦长,他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那里面似乎装了很沉重的东西,他走的很费力,步伐很缓慢。
“哟,你们是外地人吧,这从来都没见过啊。”
中年男子看到了他们,表情很惊讶,声音带着地方的口音,沉闷闷的,那张脸看起来饱经风霜,额头上有些深深的刻纹。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发生什么呢?”
柳缨儿看着面前的人看了好几遍,这不过是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可是她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带着这种感觉,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我就是这安城人,发生什么了,什么也没发生啊。”
中年男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们一行人,提了提背上的背篓。
“前几日你们这里有人死了,你知道么?”
“这漂亮娃娃净瞎说,我闷安城每个人都好好的勒,怎么可能有人死了。”
中年男人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