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燕秋翎瞪大了双眼,眼神复杂。
“我何曾同你说笑过?”
余西脱下绣鞋,跨过燕秋翎睡到了床里面。
“两个女人?这太荒谬了,有违天伦,你你你……”
燕秋翎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对余西起过浓厚的兴趣。
姣好的样貌,过人的智谋,莫测的身手,复杂的背景,余西无疑是个优秀的盟友,不过却不是一个合适的伴侣。
余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她在燕秋翎面前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也正是这种不矜持,让燕秋翎认清余西对他并没有情-爱方面的意思。
他偶尔也会想这样一个女人会选择怎么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却选择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燕秋翎:啊啊啊啊啊让朕静静!
“你有意见?”
“没有。”
燕秋翎的脸色很精彩。
问朕的女神选择了一个女人朕是不是该开心,毕竟天下怎么会有比朕还优秀的男人!
“我不动她,不代表别人不动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带着微妙的心情,燕秋翎入睡了。
纳兰家的庞大势力以纳兰石辞官作为结束,纳兰家还有在朝当官的人,官位不大不小,纳兰石的族长之位也被剥夺,这一切都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汹涌中过去了。
纳兰承萱听到消息,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好歹是保住了……好歹是……
纳兰承萱头上的珠钗乱揺,闷闷的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所有人早就被纳兰承萱吩咐退了下去,整座宫殿只有纳兰承萱一人华服就坐。
纳兰承萱的指尖勾画着桌上描绘的花纹,想哭想笑却又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
她应该是爱荣华富贵的,不然为何贪恋这皇后之位。
她应该是工于心计的,不然为何一演数年。
到头来,什么才是真的,都辨不清了。
她想要什么呢,她也不甚明了起来。
同陛下生个孩子?那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倦怠了。
那么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甘心吧,她在这里高高在上了许久,不甘心就此离开。
这座凤仪宫的一草一木,她都看了数年,这浓烈的红色,她也一穿数年,她不过十七,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