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西西……”
纳兰承萱的表情很是无措,看起来有些仓皇。
“两年,够我了解你,”余西的手指从纳兰承萱的脸上移开,摩挲上了纳兰承萱的手掌,“我会让你好好活下来的,我保证。”
“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啊。”
纳兰承萱脸上恢复了冷静,她的演技果真不像姑母那般出彩。
“你倒是知晓我喜欢的。”
余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可还像你那十妹妹?”
纳兰承萱美目流转,这两年张开了些。
“我早已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眼里可都只有我的皇后。”
余西的口吻带上惋惜。
“骗子。”
纳兰承萱却是展颜笑了。
彼此心知肚明的演戏,你演我也演。
得到余西的保证,纳兰承萱开始有功夫来收拾起身边不安分的人。
“荷秀,你可知错?”
纳兰承萱摸着自己新染的丹蔻,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
“荷秀知错,荷秀跟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后娘娘求求您,饶了荷秀吧,荷秀一定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
荷秀哭喊着,一边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青。
“先别急着求饶,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纳兰承萱走下主位,挑眉看着不停掉眼泪的人。
“荷秀……荷秀不应该将娘娘的动向透露出去……”
荷秀嘴唇颤抖的却没有多说出来什么。
“好姐姐,你怎么还出冷汗了,先别急着发抖啊,看看本宫这新染的丹蔻如何?”
纳兰承萱将自己的纤纤素手放在荷秀的面前。
“自然……自然是美极了。”
荷秀专心的看着纳兰承萱的手指,那丹蔻是浓烈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味。
“本宫也觉得这个颜色美极了,用你的血来染,不知会不会更好看呢,嗯?”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
荷秀一听到纳兰承萱的话,立刻就惶恐的磕头。
声声撞击的响声在偌大的宫殿里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来人,这贱婢居然敢偷本宫的首饰,给本宫拖下去!”
纳兰承萱朝着连忙跑进来的丫鬟使了个颜色,那丫鬟朝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