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多长鱼尾纹,还不如轻松享受生活。”他品了一口红酒,轻快地道:“周六有没有空,我们公司和一个画室合作,推出了游戏主题美术展,运用游戏背景和美女来创造各种静物画、抽象画等作品。”
怕我不答应,又赖着脸皮说:“今天我生日我最大,说什么都不要拒绝。
我听到以我肖像为原型的游戏画作也在其中,也便绕有兴趣的应承了下来。
……
我没想到他们公司合作的居然是袁秀成画室。三年,过往岁月里的人物,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复又闯进了我的生活。
她依旧长裙着身,披着一件轻柔的薄纱披肩。整个人文艺范十足又不失娴雅。
36岁的脸上找寻不到太多岁月痕迹,她看到李维亚身旁的我讶色微露,随即笑容恬淡:“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预祝画展圆满成功。”我笑着应道。
她点头表示感谢,随即带着我们到处参观。当走到那个游戏主题画前时,她偏过头狭长的美眸在我脸上逡巡了许久,浅浅笑道,“这相似度还真是高,维亚真有心。”
我尴尬一笑。此时的李维亚早已跑去和一些前来赏画的游戏玩家交流,只余下我们俩人。
她又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道:“你和他……”
“我们是朋友。”我不假思索的说。
她轻轻摇头:“你知道我指的不是他。”
我的心一颤,脸上却故作镇定,“那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轻叹了一声,却眸光投向墙壁上的画作,“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身边的人是你,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的心陡然沉沉,坠得很深很深,却听见自己嘴上道:“他身边的人是谁,我想跟我没有太大关系了。”
这样的对话让我倍感凄然。在别人的故事里,在电视剧的剧情里,重复上演着前任对前任这样的对白。可是,当自己身处其中,才能在那无奈里咀嚼出那一抹苦涩。
也许同是前任的缘故,我俩居然难得的聊到了一起。
她柔声低语:“我这人不喜欢道人长短。可对于那个女人,我始终生不出好感来。我们都是那种环境出来的孩子,可是她的做法,经常让我大惑不解。”
我表示疑惑,却又识趣地没多问,只听她道:“你以后会看得到的。”
瞥见她眼角里淡淡的忧伤,我终于忍不住,道出了压在心底三年多的那个疑问:“你既然心里不好受,当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