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录音笔?今天煽动闹事的人真是陆敏派来的?”
洛瑾承面露森寒,“看着像是陆敏,其实未必,这三个人都得提防。”
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问出:“你对那录音笔真的没什么兴趣吗?”
他道:“袁秀成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录音笔,约我去的护城河。如果袁秀成是陆敏指使,那这录音笔完全没有意义;而假如不是,陆敏派人跟随她去的护城河,怎会查不到她手上的证据,怎会容许她吃里扒外威胁到他?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录音笔里面的录音,是伪造的,陆敏早已知晓对他构不成威胁,这才放任她。”
“这么说,今天对录音笔虎视眈眈的,就不是陆敏的人,而是另外俩人中的某一个?”
他抿嘴不语,又给我盛了一碗汤递到我跟前,“先不说那么多,吃完饭早点回去,等过几天,会见分晓。”
我见他胸有成竹的神情,终是止住了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
太晚回去,容易暴露目标。我知道。
而袁秀成始终阴魂不散,仍旧如鲠在喉啊。
吃完饭,我们又抱在一起。那么多天的思念,凄楚彷徨,此刻的重逢让我心潮澎湃,我紧紧的靠在他怀里,多想爱他,多想包裹住他,多想撕开他,恨不能下一秒便揉进他身体,和他化作一滩春水。
可是,在我若有若无的暗示下,揉弄下,挑逗下,他始终克制着,把持着,让我不免失落。
女人的欲求不满,落在我心底。
我想着,会不会,是太累了。殚精竭虑的男人,对软玉在怀,都失去兴致了吗?
临走前,他忽而把我揽进怀里,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舒华,我们一起在H省逃难,一起同游漓江……这些都是我毕生难忘的记忆,我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未来我所有的记忆里都有你。”
我再次抵忍不住,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凄楚哭泣:“这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你总是随意冷落我,你可知我心里的苦。”
他紧紧的把我箍在怀里,上下揉捏着我的后背,像要把我揉碎,“是我不够好,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
“你说的,一言为定。”
……
他派了个人深夜送我到离公寓不远的岔路口,我再独自开车回去。
我想起晚上洛瑾承告诉我,傍晚在歹人向我下手时,他的人已赶到,所以他们未曾得逞,可是我包里的录音笔却不翼而飞。他一语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