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惑不解。
他一点点的将虾剥好,放进我碗里,“这家餐厅的粤菜还不错,你又瘦了,多吃点。”
我心头暖暖,担惊受怕的日子,我自然寝食难安,此刻听他这么一说,眼角竟然涌起温意。
我凝望着他,可怜兮兮地道:“你有多久不陪我吃饭了,手指头还能数得过来吗?”
他痴痴的望着我,轻轻一笑,眉眼略略舒展,“原来你体重下降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我突然耍赖起来,不依不饶。
他大手忽而伸了过来,按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抚摸,粗糙的手感竟引得我一阵心颤颤。
“舒华,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原本也想早点回来见你,可当时被三个大汉袭击后,我就将计就计,索性装失踪。”
我全身一战栗,颤声问:“你被人袭击?有伤到哪里吗?”边说着边站起来,绕过桌子迫不及待的跑到他跟前。
他顺势一伸手,在我腰间一捞,我就着力气一下子就跌坐在了他怀里,久违的温情一下子将我包围。
我双手缠住他的脖子,额头低垂抵住他的,这个失而复得的男人,终于又被我围在了怀里。这期间到底又经历了什么?我心疼的用手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心头酸涩、松软又疼惜。
只听他沉声道:“那天我去到偏僻的护城河旁,当时没什么人,后来被三个大汉袭击打晕,扔下护城河……幸好我的人误打误撞的赶到,把他们赶走,我才有机会浮出水面,还好也没怎么伤到。”
“他们怎么这么狠,要么是手足兄弟,要么是同窗情谊,怎么就赶尽杀绝了啊?”我失声痛哭,泪水顺着皮肤流到了彼此的脸颊。不是他,就是他,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怪我太大意。”
我想起什么,不解的问:“你住的酒店不是在市中心吗?怎么会跑去那么偏的地方?”他出差常住的酒店无非就那几个,很容易猜得到。
他眸色一暗,半晌歉意的低语:“是秀成约我去那里……”
我心头一沉,喉咙干涩又发不出一丝声音,又是她,又是她。怎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她就又趁虚而入了?
只听他继续道:“你先不用急。她说,有样重要的东西想亲自交给我,跟陆敏有关。我原本不想去,但她在电话里苦苦哀求,就说交完东西就走。我想着在那里全部说清楚也好,毕竟当年……当年我和她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