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承。”他脚步一顿,却也未加停留,直接抬脚往上走。
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此刻倒有些紧张。我三步并作两步的直追上去,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了,结果他一个身子钻进主卧。
我大声道:“洛瑾承,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明天要飞去北京,可没这闲工夫陪你。”
只听“嘭”地一声,直接给我吃了闭门羹。我懵了几秒,心头一片黯然。
男人对女人的这种拒绝,是留有余地,还是毫不留情?
他冷漠无一丝温度的表情,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那一瞬间的森寒竟让我再无拍门纠缠的勇气。
可是,我就这么走了?陈总说他会去三天。三天,短短的日子,竟让我生出了即将阔别格外不舍的意味来。
我在门口站了半晌,但见主卧门纹丝不动,也站得脚有些疲累,下了楼换上拖鞋。
像铁了心似的,我到洗手间冲洗了手脚,开了客厅的空调,又到楼上书房把一张薄毛毯给拿下来。
觉察肚子饿了,又跑去厨房下了几个饺子,给妈妈发了短信,说今晚会在玫红家过夜。妈妈也没多言语,只叮嘱我注意身体。
在25°空调屋里,我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给洛瑾承发了条短信:太晚了我不敢自己回去,就睡沙发上;有点饿,煮了饺子,你要不要吃?
其实我这样做有一点点私心,我想着他不至于把我晾在沙发上吧,又饿又凉的。既然没赶我走,就不会那么狠心。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饺子,食之无味,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屏幕,那瞬间的期待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我都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的大无畏。
大约过了半个钟,卧室的门“哗”地打开,洛瑾承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拖沓沓”的脚步声令我心头一喜。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来。只见他手上抱着一团薄被和枕头还有衣物,面无表情径直朝书房走去,只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眼皮没往我这边斜一下。
我刚刚萌动的喜悦瞬间熄灭了下去。听得“嘭”地一声,书房就又紧紧的关上了。
我又懵了半晌,这是闹哪样?盯着大开的主卧门,欣喜又浮了上来。莫非,是让床来着?
这样诡异的对峙方式让我喜忧参半。如同夫妻吵架,同一屋子分床或分房睡,那种感觉竟让我心头甜丝丝的。
我简单收拾了碗筷,利落的爬了上去。卧室的装饰依然不变。谁说他的屋子一点女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