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淡定地说:“你这个赌约不公平,我治不好要付了我的前程,我要是治好了,你是不是也要付出你的前程?”
“你想怎样?”克劳斯看着她问。
顾唯一回答:“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中医是可以治病的,让你为你的浅薄付了一点代价,如果我治好霍姆教授,请你立即从医院辞职,并且在医院门口举个牌子,上面写着中医威武!”
“怎样?你敢赌吗?”
霍姆教授在旁目瞪口呆,他的这位学生脾气好像比他还要大一点啊!
他刚想阻止,却听见克劳斯说:“好!就这么定了!”
顾唯一懒得再看他,转过身时却微笑着看着霍姆教授说:“教授,我们来喝药吧!”
霍姆教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克劳斯,他的心情有那么点复杂,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自己学生的赌注,这种感觉有点怪怪的。
只是他这会病得厉害,反应也比平时慢了些,顾唯一把药递过来的时候,他很想问一下她这药有没有毒,只是他想起她刚才凶克劳斯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有这么一个凶悍的学生,他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中药的颜色很深,味道在米国人闻起来非常的难闻,但霍姆教授现在的鼻了全堵了,根本就闻不到什么味道,接过碗,一口气就把药给喝了个干净。
他因为高烧,味觉也不算灵敏,喝完之后才感觉到苦,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顾唯一递给他一颗话梅说:“含一颗话梅在嘴里会舒服一点。”
霍姆教授此时已经苦得怀疑人生,这会不管顾唯一递过来的是什么,他都会含在嘴里,而梅子甘甜带酸的味道在他的嘴里化开后,将那股味道给压了下去,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人看到霍姆教授的表情也只同情了他一秒钟,因为大家这会都病歪歪,拿不出同情心来分给别人了。
克劳斯的眼里满是讽刺,他倒是想要笑一笑顾唯一,只是护士匆匆跑了过来,重症室里有一位病人快不行了,护士请他过去看看。
克劳斯也顾不上去恶心顾唯一,匆匆跑了过去。
海伦看了顾唯一一眼没有说话,也跟着克劳斯跑了过去。
因为刚才的事情,顾唯一在医护人员的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虽然米国人崇尚个性,但是他们对顾唯一并不了解,看到她和克劳斯顶撞,心里倒替她捏了一把汗,都觉得她怕是要被逼回华国了,于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