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川出去后忍不住腹诽,自家那个冷得像冰一样的儿子,在他们的面前话敢很好,一到自家媳妇的面前就完全变了个样,简直是不忍直视!
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普天之下,可能也只有顾唯一能降得住他儿子了,只要他儿子自己喜欢,他们要怎么折腾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他觉得看这光景,他家没多久就要办喜事了。
宁北川退出去后,顾唯一心里也有些后悔,她今天估计实在是太高兴了,就有些得意忘形,这里是宁家,她调戏宁意卿多少有点不合适。
她不知道宁北川有没有听到她对宁意卿说的话,却觉得相当的丢人,也不知道宁北川会不会觉得她太轻浮,不适合做儿媳妇。
她忍不住说:“完了,完了,我在宁部长面前的形象全毁了!”
宁意卿看到她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此时安慰她:“我爸看到没事,我妈看到可能就会不太舒服,你也不用担心,这事我爸肯定不会跟我妈说。”
顾唯一一脸哀怨地说:“但是还是很丢脸啊!”
“家有什么好丢脸的。”宁意卿淡声说:“嗯,反正丢的也不是我的脸。”
顾唯一伸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她本拧得不重,他的痛点又高,这么一拧倒有点像是在挠痒痒,他反倒笑了起来。
顾唯一不敢再跟他呆在厨房里,摧着他把榴莲赶紧剥出来,然后端了出去。
苗碧湖第一次吃榴莲,刚开始不太喜欢那个味,还埋怨宁北川带这么个玩意回来污染家里的空气,但是她吃了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顾唯一发自内心觉得苗碧湖也有她可爱的一面,又或者说接受起相新鲜事务来的速度并不慢。
吃完榴莲后,苗碧湖又拉着顾唯一进她的画室里画画。
顾唯一拿起笔跟着她画了一副简单的画后,苗碧湖些遗憾地问:“唯一,你真的不学画画吗?”
顾唯一摇头说:“我实在是太忙,精力有限,匀不出时间来学画画,不过如果以后得空了,苗阿姨要是不嫌我的笨的话,我当然也愿意跟苗阿姨学画画。”
苗碧湖笑着说:“就你这样的要是还算笨的话,这世上也就没有聪明的人了,唯一,你是我见过的人中画画最有天份的一个。”
“苗阿姨,您不能再夸我了。”顾唯一笑着说:“花教官说我有射击的天份,我师父说我有学医的天份,宁爷爷说我有做饭的天份,你们这么夸我,估计是想把我培养成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