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雪伸手轻抚了一下顾唯一的发说:“虽然我很害怕也很心疼,但是唯一,我还是要说,你这一次做的是对的。”
顾唯一咧嘴一笑,母女两人又说了些体已话,宁意卿觉得每次苏听雪一来,他就显得有些多余。
他的丈母娘家似乎不是太喜欢他。
顾唯一毕竟是受了伤的人,说多了话就有点精力不济,苏听雪便让顾唯一先睡,她空了再来看顾唯一。
宁意卿把她送到病房外时,她看着宁意卿说:“唯一有多好,相信不用我多说,她就是我的心头宝,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让她一辈子不嫁,我好照顾她。”
“但是她喜欢你,我也不会拦着,只是宁意卿,你是知道的,她是个有理想的人,我们谁都能拦着她,既然如此,那就尽自己的力量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宁意卿点头说:“妈,我知道的。”
苏听雪其实以前不太喜欢他这么喊她,但是今天听到他这么喊她她又觉得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她轻声说:“这一次的事件,我怀疑不仅仅是针对她,也有可能和你或者花知风有关,毕竟这一界狙击手训练营里都是从部队里选出来的优秀的兵,不管谁出事,都是部队的损失。”
“所以查这一次的事情时可以把面放得稍微广一点,不用局限在小范围内。”
宁意卿点头说:“谢谢妈的提醒。”
苏听雪叹了口气,转身回去给顾唯一做爱心汤去了。
这会已经有点晚了,菜场的菜不算新鲜了,她挑了好久,才挑到一根新剔下来的猪筒骨,准备今晚煨好,明天一早给顾唯一送去。
她买好筒子骨回家时,曾仪芳有些稀奇,毕竟她平时是不怎么去菜场的,当下便问了句,她便将顾唯一的事情说了。
曾仪芳心疼的不行,立即抢着去炖汤:“哪里用得着明天早上再送,一会炖好后我给唯一送去,受了这么重的伤,可得好好补补。”
她说完这话后又感叹了一句:“这孩子和你四哥一样,都是缺心眼的,动不动就帮人挡刀挡枪的。”
就在一个月前,苏柏浩在办案的时候,为局里的一位公安挡了一刀,好在他当时身上穿了防弹衣,那刀把防弹衣砍破了,他只是受了点轻伤。
但是曾仪芳同样心疼,当时虽然数落了苏柏浩一顿,却没有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他不能这么做。
苏听雪此时突然就能理解曾仪芳的心情,曾仪芳年青的时候也是个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