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试试。”顾唯一轻声说。
她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几枚银针,扎在那个雇佣兵的身上,那个雇佣兵顿时惨叫一声,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花知风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其他的士兵也都愣在那里,看着顾唯一的眼神里有些惊愕,她看着娇娇弱弱,但是下起手来却一点都不娇弱。
顾唯一蹲在那个雇佣兵的面前说:“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你将亲眼看到你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烂掉。”
那个雇佣兵痛得直哆嗦,额前冒出巨大的汗珠,这种痛实在是痛彻心扉,这个时候他一心求死,但是却又死不了,于是他用英语说:“他们在地下!被卷进地下了,我们的人也下去了一部分,但是我们找不到入口。”
他这句话透露出一些讯息,一个战十凑过去问:“地下?什么地下?”
那个雇佣兵一把抢过他腰间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齐齐朝顾唯一看去。
花知风问她:“你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顾唯一轻咳一声说:“一种针法,扎上之后会让人觉得犹如万鼠啃骨,虽然很痛,但是对人体伤害并不大,我也没有想到他这么不吃痛,这样就受不了。”
队友们看着顾唯一的目光有些变化,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好像每次都能给他们惊喜,他们刚才其实也在想办法撬开那个雇佣兵的嘴,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她上去扎几针那个雇佣兵居然就直接寻了死。
只怕她那样的几针带来的痛苦实在是太大,那个雇佣兵实在是承受不住。
朱大宝和顾唯一熟一点,凑过去问她:“你这针法从哪里学来的?”
“祖传的。”顾唯一随便编了句瞎话,对于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用祖传两个字来解释最为合适。
朱大宝是个实诚人,忍不住问:“你家祖上是什么的,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针法?”
顾唯一愣了一下后继续编:“我家祖上在岛国和我们打仗的时候,帮着部队审讯间谍,然后开创了这一套针法。”
朱大宝赞了一句:“原来你祖上是革命先烈啊!”
顾唯一伸手按了一下眉心,花知风在旁听不下去了:“顾唯一,差不多够了。”
顾唯一进到狙击手后备组的时候,她的家世又被查了个遍,所以花知风对她的根底是相当清楚的,知道她在顾家的时候,是有个懂医术的爷爷,不过顾老爷子只是人赤脚医生,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