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姜存昊皱了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话就直说吧，都到这个地步了……”叶流沙说道。
姜存昊却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脑袋，凑到叶流沙耳畔，神秘兮兮地问道：
“沙沙，小舅舅是不是没怎么碰你？”
他的声音很小，好似生怕被人听到一般。
“你……你怎么知道？”叶流沙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姜存昊说得没错，虽然殿下偶尔也会时不时挑--逗一下自己，但是这么多次下来，他却从未有过实质性的进展，连她都觉得奇怪，不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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