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无回信,再找不到五味山人,九川可真要碎丹重修了,叫太上长老到时别抱着我腿哭。”
“是,我这就去。”
*
走在下山路上,江月白眉头紧锁。
实际上,这次能得到一千贡献点,理智上她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心里就是有种憋屈和愤怒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这情绪是不是自己的,难道这就是夺舍的后遗症?她要被夜时鸣的性格影响了?
江月白担忧起来,她不想成为夜时鸣那样脑子有坑的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山下岔路口,黎九川来回踱步,已在此处等待一个上午。
远远看到江月白从山道上走下来,黎九川唇角微勾,刚走两步,又眉头皱起。
江月白走路,一向小碎步轻快,偶尔谨慎如狐,小心翼翼缩着。
可此时,她昂首阔步,大步流星,意气风发的样子可不是遇上好事就能有的步态。
“黎长老!”
江月白看到黎九川,整张脸明媚起来,一阵风似的飞奔下来。
“黎长老我正想找你呢,你猜阴风涧那个千年冤魂是谁,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冤魂跟五味山人有天大的关系……”
不等黎九川问,分享欲爆棚的江月白就叽叽喳喳说起来。
黎九川与她都对五味山人有崇敬之心,最是有共同话题。
“所以,你是差点被夜时鸣夺舍了?”黎九川眼含担忧问。
江月白点头又摇头,“夜时鸣人不坏,夺舍应该不至于,但我确实被他的记忆影响了,正想着去藏书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黎九川松口气,原以为她是在天魁峰受了罚,才愁眉苦脸,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件事,倒叫他特意等在此处安慰,显得多余了。
“办法也简单,你只需去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释放自我,强化自我即可。”
“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江月白眨眼,仔细思考。
“对于夜时鸣的影响,你不必一味抗拒,他性格行事定然也不全是坏的地方,你认同的就大方接受,不认同就引以为戒。”
“他阅历丰富,待人处事自有比你成熟稳重的地方,择优而纳,心境放宽顺其自然,比全神贯注一直抵抗要好。”
江月白拧眉点头,好像是这个理。
“另外,藏书院有一部《龟甲咒文集》,你只需兑换其中‘固魂’的咒文,每日以神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