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李奎勇插队的白家沟村口,钟跃民站在出村的石桥上,也是感慨万千,翻山越岭几十公里,终于算是到了。
看到对面土墙边上,堆着的高粱杆,钟跃民突然脑海中想起原著中,自己好像就是在那里,和秦岭办的事,怎么感觉怪怪的,明明自己现在啥也没干,可为啥感觉对不起人家似的。
不想了,钟跃民大步朝村里走去,刚进村,就碰到一个挑水的年轻人,当地人和知青很容易辨别出来,钟跃民几乎第一眼就认出,这应该也是一个知青,随即笑着上前,朝那人喊道。
“朋友,您也是燕京来的知青吧?”
那人挑着水,回头一看,看到钟跃民的打扮,再一听这口音,连忙笑着放下担子回应道。
“哎呀,一听您这口音,就倍亲切,您也是燕京知青?您是在哪个大队插队?”
钟跃民笑着指着山坡对面说道。
“就那山坡对面,石川村大队,兄弟,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奎勇的知青?”
“奎勇呀?我同学呀,我们是初中同学,我们学校一起插队到这的,一起有三人,走,我带你去见他!”
钟跃民见正主已经找到,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只要自己没做出改变的地方,应该还是按照原著在走,随即笑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李奎勇同学,哈哈,我们是小学同学,当年我只和奎勇做过一学期的同学,后来就成了很好的朋友,这次我专门来找他的!”
两人笑着朝村里走去,这地方挑水和石川村差不多,基本都得走好几里路,最后在低洼处打水,挑着两个水桶,从下往上走,肩膀磨得一片红肿,钟跃民平时最讨厌去挑水了。
不过现在钟跃民连忙笑着接过对方肩上的水,对方也是连忙道谢,钟跃民想了想,还是问道。
“你们这,是不是还有一个叫秦岭的女知青?”
对方看了钟跃民一眼,笑着说道。
“你还认识秦岭?也是你同学?”
钟跃民笑着连忙摇头说道。
“不是,不是,我别人说你们这地有一个姑娘唱陕北民歌特好听,好像叫秦岭!”
男知青笑着回道。
“是呀,她那嗓音天生就是唱歌的,秦岭歌美,人更漂亮,那是我们知青队里一枝花,我们这次一起来十人,五男五女,就属秦岭最漂亮,是我们好几个男同胞的梦中情人!”
钟跃民也不知道啥滋味,总之有些五味杂陈,笑了笑,调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