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好久，才低声道：“荣荣妹妹，你不要这么说，我相信你，一定没有做那些事！我……”
“不，我做了！”
华荣目光坦荡：“我陪刘忠睡过，然后杀了他。”
“我也勾引了沈郝，让他毁了早已定好的婚约！”
“我最后会变成瘸子，也是为了陷害刘仙儿。只是这次太不幸了，被人戳穿了。”
华荣摊了摊手，面上还带着笑容。
秦兆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就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华荣。
不知为何，原本心中藏了无数的算计。
却在看到华荣那故（我）作（就）坚（是）强（坏）的笑容后，化作了丝丝心疼。
她笑着，可是她那秀美的娥眉却淡淡的蹙着。
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
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那心疼很淡，却足以让他感受得到。
“为了国师？”
华荣作出惊讶的表情：“兄长，你怎么会知道？”
说到这里，华荣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抽噎了起来。
她哭起来的时候，也并不让人觉得丑陋。
脸颊晕红，如新月生晕。
身上的紫色千褶裙，拂过石桌。
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
轻轻垂着的面颊上，滴滴泪划过。
却更显得她仪静体闲，柔情绰态。
“对呀，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变成如今这样，是为了谁！”
“可是，当我快要死去的时候，他没来看我一眼。”
“在他心中，我从来都只是他达到目的的工具！兄长，我恨他！我更恨那个曾经爱着他的自己！”
“我……我不想变成这样的！”华荣哭诉着。
秦兆心里酸涩一片。
他一步步走到华荣身边，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
面前这个人，也只是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工具。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不想让她那双纯净的眼眸，被眼泪覆盖。
在秦兆怀中，华荣双眼睁开。
那双眸子因为哭泣，看上去格外水润。
可是其中的冷意，也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