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心里更确定了,暗自冷笑。
就说呢,舒舒觉罗氏这个光会柔柔弱弱当白莲花嘤嘤嘤的女人,怎么会想到这种陷害自己的法子?
而且,这可是在张家做客,她哪里来的胆子?
这种没脑子的主意,也只有芙玉能想得出来了。
她只看到自己出丑她会痛快,却全然不顾主人、客人的体面。
倘若落水的真是自己,自己出丑受罪是自然的,张家人会没脸,福晋侧福晋们难不成便很有面子吗?
也是因为如此,落水的才会是莲瓣,而不是舒舒觉罗氏。
这种问题,沐瑾根本用不着跟燕嬷嬷通气,燕嬷嬷比她更老成细致,交代淮山的时候自然不会选择舒舒觉罗氏当目标。
一个小丫头落水,能瞒着所有人只悄悄请张家二少夫人前来处理足够了,可是倘若落水的是一位贝勒的侧福晋,谁敢隐瞒?
这芙玉,脑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使。
沐瑾替十三爷感慨的同时,忍不住替自家四爷有点忧愁。
四爷跟十三爷那样要好,必定会栽培、重用十三爷的,芙玉总这样没脑子,也不知会不会有一天连累了十三爷、进而牵连到四爷。
尤其眼下,朝中情形错综复杂,太子储君之位摇摇欲坠,不知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芙玉这种人,最容易被人利用了。
偏生这次十三福晋又没跟着来......
沐瑾微微一笑,轻柔开口招呼:“小弟妹,你也在这赏花吗?”
芙玉一僵,猛的转过身,睁大眼睛看着沐瑾仿佛见了鬼一样:“你怎么——”
到底还没傻到家,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意识到不对了,连忙急刹车,咳了咳,勉强笑道:“小、小四嫂,小弟妹......我、我就是看到你们去更衣这么久没来,便出来看看,咦,莲瓣呢?”
舒舒觉罗氏这会儿心情可真是复杂至极,脑子里空白了一阵,终于也反应过来了,勉强笑道:“我们、我们在这赏花,莲瓣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叫蜜蜂给蛰了脸上,这会儿张家二少夫人派人带她下去招呼去了,倒是有劳、有劳小十三嫂挂心了......”
芙玉将信将疑,总觉得这话好像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笑了笑:“这样啊......”
沐瑾一笑:“耽搁了这么一阵子,也不知这戏唱到哪儿了,咱们且回去看戏吧。”
那一出戏唱完了,这一出再接着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