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功在千秋的要紧事,瑾儿,若真能成,你才是大功臣。”
这稻种,他全是从她那草莓庄园里弄来的。
沐瑾摆摆手,微笑道:“奴才同爷,哪里分的这样清楚?主子爷您可饶了奴才吧,这样名声奴才是不要的!”
这么一顶帽子,太大太沉了,她怕被压死。
她一个女子,非常没有必要出这种风头。
“唔,爷也是这么想,”四爷一笑,扶着她双肩亲了亲她的脸:“瑾儿有爷便够了。”
这也算是件正经差事,稻种的事儿,谁敢说小?
正好,有这个借口能在庄子上多住几天,避开这京中的明争暗斗。
等他回来的时候,相信即便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那也差不多了。
瑾儿说的很对,他何必去争呢、去盘算呢?不如避开。
一则,额娘既然已经对自己开口说出了让自己帮老十四谋划的话,他就不便再自个为自个谋划。
可是,他是绝对也不可能为老十四谋划的——太掉价了,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二则,皇阿玛的性子一向来让人捉摸不透,这次这事儿,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众人所推测的那个意思?其实,谁也不敢确定。
谁敢肯定皇阿玛心里是怎样想的呢?谁也不敢。
在这种情况未明的前提下,倒的确是一动不如一静。
避开没有坏处。
不过是盛京祭天罢了,要说代表着什么,也有那么点意思,可要说一定代表什么,也没有那么要紧......
再则,他与太子爷的关系比旁人与太子爷更加亲近——在太子爷锲而不舍的表现表白下,无论他怎么想,反正在外人眼里,这个事实已经坐实了。
他们关系更亲近,那么,这摆明了让太子爷没脸、夺取太子爷权力的事儿,别人做也就罢了,他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否则,在皇阿玛眼中、在旁人眼中,他成了什么了?
四爷越想越觉得,去庄子上验看稻种,简直就是一件绝妙的差事......
要不怎么说他家瑾儿是个宝贝呢,随口一句话,却令他豁然开朗。他可真该再好好的疼疼她!
次日,沐瑾便命人收拾行李。
去京郊庄子,要带的东西不用太多,但因为天气转凉,衣物少不了多带些,也收拾了不少。
玉屏院收拾行李准备去庄子上没瞒着人,府中各处自然也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