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快被他给逼疯了。
这样的太子简直......太不正常,太可怕了!
今日早上下早朝,太子又笑眯眯的拉着他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水晶鼻烟壶送给他“把玩”,他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太子到没人处正色问他是否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做?若有,请他直言,只要能做到的,他一定不负所托。
只求求太子爷您别再这么作了,小弟承受不住啊!
谁知太子一脸受伤,叹息着说道:“老四、四弟,在你心里,哥哥我对你好就是另有所图?就不能是哥哥我想对你好?”
四爷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整个人又懵了。
太子伤感的叹气,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坦坦荡荡的看着他,“老四,哥哥就是忽然觉得咱们兄弟都挺不容易的,咱们都是兄弟,本来就该好好的相处,我对你好、你对我好,对不对?咱们生在皇家,要什么有什么,没人能把咱们怎么样,说起来应该是比谁都快活,可你看看,咱们兄弟有谁真的快活了?哥哥我啊,现在想通了,就想好好的快活快活。老四,你记着哥哥这话,哥哥对你好,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对你好,现在你不信也不要紧,将来总会信的。”
太子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冲他亲切而真挚的笑了笑,将他还回去的水晶鼻烟壶重新塞进他手里,转身走了。
他捏着那水晶鼻烟壶,拿不是扔不是,想着太子的话,又惊悚又纳闷又不解,越想越烦。
反正,太子就是不对劲!
那么多兄弟,太子干嘛独独对他一个这么好得离谱?
不对,太子对别的兄弟似乎也比从前要好一些,而对大阿哥比从前更坏了不知多少倍,可是独独对他......
不能多想,越想越烦。
四爷轻轻睁开眼睛,暗暗叹气:太子到底怎么了?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了,从上月月底太子大病了一场开始。
皇阿玛原本准备南巡已到了德州,得知太子大病当即返回。
后来太子病好之后,似乎性情也变了一些,可没想到越变越离谱。
哎,也不能说越变越离谱,反正就是对他越变越离谱。
四爷忍不住暗想,难道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太子突然顿悟了什么吗?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太子这样对他,他招架不住啊......
思来想去仍是无解,四爷只得叹气作罢。
一偏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