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父亲还在。”
那他会说:“你看,我都说对了吧,父母双全不能,克伤一位,你不是父母双全,会克伤他们中的一个。”
就是靠“断句”来圆话,因为他写的这段批言没有标点符号,很多话中间加一个标点符号来解释,那意思完全不同了。
若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上当给钱?几百块钱不是钱嘛。
没错,对我来说别说两百,就是二十万也不算钱。
行走江湖,看破不说破,我就想消费一下,买个吉利。
至于这个观音吊坠,我随手揣兜里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
朔州有一城,二区,三园,四街五路,当晚九点钟,我带着秦月月来到了二区生活区的某独栋别墅外,当年这一带住的都是富人,据说很多是煤老板。
别墅内灯火通明,说明有人。
我让秦月月在外面等,什么时候收到我的短信了再进来。
深呼吸,上前按响了门铃。
很快,一名看起来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给我开了门。
“你找谁?”
“你好,刑老板约我来家里谈生意。”
“是吗?”
“他没跟我说晚上要来客人啊。”
“老公!”
“老公!有人找你谈生意!”
见没回话,中年贵妇冲我笑道: “你稍等,我去叫一下,他在三楼书房,桌子上有茶水,随意就行。”
人上楼后,我坐在沙发上打量这栋豪华别墅。
都说煤老板品味土,这话不全对,这里虽说装修的富丽堂皇,但奢华中又透着低调,这么有钱的大老板竟然没有配专门保安,家里好像也没有保姆,就他们夫妻两个住在这里。
很快,一名身穿睡衣拖鞋,手里夹着雪茄的中年男人下来了。
这人目测四十多岁,戴着眼镜,身材有些发福了。
“阁下是.....?”
我忙起身,笑道:“邢老板好。”
“坐。”
“你是王总派来的吧,是来谈那块儿地皮的事儿的?那块儿地皮我不可能让,替我转告王总,如果下次碰到合适的我可以让他拿。”
他此刻还没意识到我是谁。
我直接从怀中掏出装大铜钱的小木盒,打开后道:“北派项云峰,一点见面礼,不成敬意。”
他脸色变了,但瞬间又回归到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