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结账!”
一夜未睡,但吃完早餐后我精神抖擞,这都是炼精化气功的效果。
现代医学说男人如果长时间不释放容易得病,这个观点不全对,关键要掌握法门。
借用道家观点笼统些说,百日助基,炼精化气,以气补脑,养神生精,自我循环,生生不息。
这几年,我除了那次偶得肾炎,余外一次小感冒都没得过。
想起刚刚电话中秦娟破防的样子,我心情舒畅,一脚踢翻了路边儿垃圾桶。
十多天前我便和黑胖子敲定了计划,后来一切不过是个镜花水月局,我有露出两处破绽,但秦娟因为自大没有察觉到。
现在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至于亮子赌输掉的那几件货我也不在意,因为我得到了最重要的买家信息。
“邢xx”。
早年山西一个非常有钱的煤老板,因为某些原因,这里就隐称他为邢老板吧。
本来七哥正好去山西我可以搭趟顺风车,但我还有件事儿要处理。
回旅馆后我把结果一讲,秦娟手下这女的听后沉默片刻道:“这局你赢了,打算怎么办,是把我分尸还是投河?”
“你真名叫什么?”我问。
她摇头:“还有必要问吗?我了解你这类人,心狠手辣,做事做绝,身上背着不知道几条人命。”
我笑道:“你别乱说啊,我长这么大从没杀过人。”
她翻了个白眼儿: “如果我还有用或许能活着,现在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说说看。”
“我妈身体不好,我住的地方抽屉里有张卡,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托人给她送去,如果她要问起我来,就说我出国了。”
我此时掏出了刀。
她有些紧张,腿夹的紧了些,同时缓缓闭上了眼。
几秒钟后,她睁开了眼,眼中有些迷茫。
我割断绳子道:“杀人犯法的,我不想犯法,另外你是受人指使,我们立场不同而已。”
“你真要放我走?”
我摆手道:“我也有事儿马上要走了,现在秦娟背后的人肯定对她没耐心了,你很有原则,我觉得你有潜力把她取而代之,如果将来那天来了,你记住我一句话。”
她直勾勾看着我。
我淡淡道:“以后,凡是遇到我们北派的人,要茶酒伺候,礼待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