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点!加快速度!在磨蹭天都要亮了!”
“知道了峰子!他妈的我已经是最快了!”
豆芽仔和鱼哥满身大汗,浑身是土,他两一锹一锹的快速回填盗洞,小萱还在远处负责放风,我则蹲在果树下抽烟,我负责指挥。
解开装满陪葬品的蛇皮袋,我随手取出那件鹦鹉杯打量了起来。
这东西模样像鹦鹉螺,行里人叫鹦鹉杯,是种酒具,很多博物馆都没有实物,传说加白水进去,倒出来的水就是甜的,我打算回去倒水试一试,这鹦鹉杯不给一百万我肯定不卖。
欣赏完后,我抬头望向远方弹了弹烟灰,下一秒我愣住了,我突然看见老光棍站在树下,正死死盯着我看。
我腾的站了起来!打开手电照过去!
树下空荡荡,哪里有老光棍!是我神经太紧张,看花眼了。
“怎么了峰子!”
“没事儿,继续吧。”
豆芽仔立即说: “你他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人来了!”
豆芽仔乌鸦嘴,他刚说完,对讲机内便传来小萱急切的喊声:“你们搞完了没有!好像有人上山来了!”
小萱放风很专业,这活儿不轻松,整夜不敢合眼,要时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之前我们有好几次都是靠小萱提前通知才避免了麻烦,所以我一直很信她。
“赶紧收工!来人了!”
“马上峰子!在有十分钟就好了!”
豆芽仔和鱼哥手上速度又快了两分。
覆盆子树比较矮,此处地势相对平坦,加上后半夜出来月亮了,只要有人上来,一眼就能看见我们在挖土。
于是我立即按下对讲机说:“还得十分钟!小萱你盯紧人!看他往哪个方向走!”
小萱声音焦急道:“就往果园方向走的!快!在不撤来不及了!”
盗洞顶多在有一米多高就填上了,我立即喊停,让鱼哥和豆芽仔跳下去藏盗洞里,我则趴在树下,一动不动。
很快,也就两三分钟,百米开外出现了一个黑影,只见这人手中提着个竹框,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这黑影在地头儿站了两分钟,随后提着框子向我这里走来。
双方距离一步步拉近,我趴在树下大气不敢喘,脑中想着要怎样应对。
如果被看见了,无非两种解决办法,一是杀人灭口,就地掩埋,二是晓之以情,用钱收买,
但用把头的话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