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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赵普胜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红巾军要打鞑子,那就要展开自己的旗帜,有了这个政权,就更容易发动我们汉人起来斗争了。师弟,你这么说,不会是贪恋现有的地位吧?”
说到这里,赵普胜已经有些不满了,来之前,师傅还对师弟充满信心,现在,怎么有些唯唯诺诺了?
“师兄,师命不可违。”陈风说道:“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妻子,刚刚离开人世不久,按照规矩,我得给她守完三年的灵。所以,现在如果就离开扬州的话,有些不合适啊。”
关于蓝玉寒究竟是生是死的事,其他人并不知,常遇春审问那些兵匪的时候,审问的内容,并没有让毛贵知晓。而即使是毛贵知道了,也不会传到彭和尚的耳朵里,他们虽然都是红巾军,并不是一个派系。
听到陈风说要守灵三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恐怕鞑子都已经被赶走了。
“师弟,凡事都该有个变通,现在这种时候,打鞑子,给弟媳报仇,不是更合适吗?再说,你要是守灵,怎么今天还搞这么热闹个杂剧啊?”赵普胜说道。
听到赵普胜这么说,陈风说道:“杀害我妻子的,不是鞑子,而是乱军,也就是徐州的红巾军,师兄,如果我要给我的妻子报仇的话,是不是要去打徐州的红巾军?”
陈风这么一问,倒让赵普胜哑口无言了。
杀妻之仇,那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如果现在要报,那就会伤了红巾军的元气,所以,陈风也是有很大苦衷啊。
“分别一年,刚刚相逢,却又临了如此变故。”陈风说道:“我早已经心灰意懒,不愿打理烟雨楼,但是,沈惠来到之后,让我有了新的希望,将这个烟雨楼,打理得更好,才能够对得起与我分离的妻子。”
陈风这么说,合情合理,让赵普胜挑不出什么理来,赵普胜就知道,自己这次来,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师兄,反元大业,我是时刻挂在心上的,鞑子占据了我们汉人的花花世界,我们一定是要将鞑子赶出去的。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这个精力,分身无术,回去之后,请你向师傅说明此事。”陈风说道:“另外,我会出两千两的银子,给师傅送去,就当是尽一点心意了。”
虽然起事之后,能够以战养战,但是,起义之初,毕竟还是什么都缺乏的,陈风的这两千两银子,虽然不多,也不算少了。
“既然如此,师弟,那我就告辞了。”赵普胜说着,走到了房檐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