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不过这才是第一顿,还没有那么夸张,到了晚上的时候,聂天又用同样的办法叫来了一堆外卖,继续吃的时候,那一群人肚子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就和协奏曲一般。
聂天又吃饱了肚子,把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倒在上面就睡。
常克兵他们十几个人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虽然已经是晚上了,身上还在不停的出汗,而且聂天根本不给他们浇水,有几个已经快脱水虚脱了。
一夜之间这十几个人不时的发出几声痛苦的哀鸣声,聂天也充耳不闻,继续睡自己的觉,前两天被常克兵他们折腾的没法睡,这觉睡的特别香。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哀号,还有人在说饿,聂天坐起身来,又用美团叫了一分早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常克兵有轻微肠胃炎,这一天没吃没喝的,胃疼的已经受不了了,这时朝聂天道,“聂天,我服了,我什么都说了……”
聂天却朝常克兵道,“我说了,两天半,之前你和我说我也不停,而且现在开始,再听到你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们舌头给割了!”
要是一般人,都以为聂天是吓唬人的,但是常克兵知道聂天绝对是那种说的出就做得到的人,所以也只能忍着胃疼,继续闭嘴不说话了。
这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常克兵有一种自己随时会死的感觉,这时就算要割舌头,也要说话了。
不过此时他说话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聂天,我真服了,不用等两天半了,那样我会死,他们也都会死,一下子死这么多人,你就算没罪也变有罪了!”
聂天则一笑道,“不用为我担心,你们死不了!”
聂天说完立刻出门,去水池那边拎了一桶水,进门就朝众人身上浇。
那些人顿时感觉浑身凉快了不少,也伸着舌头舔自己脸上流下来的水,那水都是夹杂着自己的汗水的,到了嘴里一股苦咸味道,但是他们还如淋甘霖一般。
对于人体的极限,聂天还是知道的,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补充一下水分就死不了人,但是这些人现在感觉不死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常克兵朝聂天道,“我是罗启迪派来的,我真不是罗溥庆派来的!”
聂天不说话,继续抽着香烟,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搬着桌子就过去睡觉,也不搭理这些人。
第二天早上,聂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他起身过去把聚光灯给关了,随即出去又拎了一桶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