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却沉声道,“于大使,现在你和我说到此为止,你不要忘记了,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我都得罪了,你现在要我到此为止,就是要我去死知道么?”
于洋立刻朝聂天道,“这件事还不至于这样,毕竟任何企业在国外都可能面临该国的审查,这很正常……”
聂天却冷笑一声道,“但是敲了他们一百多亿做善事,这应该不是正常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说完聂天没等于洋说话,立刻又朝于洋道,“而且不止是我,周明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后面的人一定已经开始给你施加压力了吧,不管怎么说,你是驻吉克埃拉姆的大使,你以为周明出了这样的事,你能脱得了关系?就算暂时不会怎么样,周明和洪砚如果回国,会不会说曾经向你求助,而被你选择性忽视的事?如果他们背后的人知道了,会怎么做?没有人能预料!所以现在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我们都只能继续下去!”
于洋听聂天这么一说后,也陷入了一阵沉思,不可否认聂天说的很有道理,之前刚出事的时候,自己和聂天达成了共识,洪砚和周明不止一次给自己打电话求助,自己都是找各种理由躲了过去。
而且周老师的电话曾经也提醒过自己,说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但是自己现在做的肯定是一万个不如他意的,而且周老师此后在也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这其实很明显,就是周老师已经不会再把他当成他所谓的“得意门生”了。
想到这里,于洋朝聂天道,“那么你接下来还要做什么?难道就这么永无止境的把洪砚和周明扣在吉克埃拉姆?”
聂天则朝于洋说道,“没错,不过不是永无止境,而是扣到你的周老师坐不住了为止!五品也很想知道,你这个周老师,是儿子比较重要,还是位置比较重要!”
说到这里,聂天还和于洋说道,“你先全力救治周明吧,等他醒了问问他,为什么要自杀?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而且这个情况下,就算我们想放他走,他也走不了了,你说是不是?”
于洋闻言不禁一声长叹,他突然有一种已经和聂天绑在一根绳子上的感觉,这个时候就算想要脱离已经不现实了,现在的情况是,无论自己愿不愿意了,都必须和聂天站在一个战壕里了。
想到这里,于洋立刻朝聂天道,“目前情况来看,也只能暂时先这样了!”
挂了于洋的电话后,默默可沁朝聂天一笑道,“于大使的压力可想而知,毕竟他在我们这里有一个职责,就是保障你们华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