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曾经是洪砚的未婚妻!”
聂天一听这话,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是平静,他其实早已经猜到了大概,一个女人存心找你茬,专门破坏你的事,要么就是爱你,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力,要么就是恨你。
而东方先生的举动很明显是前者,虽然她在极力的克制自己这种情绪,但就是因为她一直在克制,反而适得其反的暴露了她的这种情绪,被聂天捕捉到了。
东方先生这时又补充道,“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被洪砚抛弃了的未婚妻!现在你明白我意思了么?”
“抛弃?”聂天闻言不禁诧异地看着东方先生,不解地道,“论姿色,你也不差,论财力,我看你家未必比……”
东方先生却朝聂天摇了摇头道,“论姿色,我还是有些自信的,但是论财力,我真的没法和他比!”
聂天听东方先生这么说,不禁皱眉道,“这么说,当年他抛弃你的原因,肯定不会是姿色了?那么就是财力了?”
东方先生朝聂天道,“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我们就定了娃娃亲,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和他订了婚……但是当我父亲走后,他家就反悔了!”
聂天不禁皱眉道,“他是要娶你呢,还是想娶你父亲?”
东方先生听聂天这么一说,不禁一笑道,“你说的没错,他们要娶的根本不是我,就是我父亲!虽然我父亲的资产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但是也算是积攒了一些,不过在我父亲走后,他们就对我们家发动了收购行动,我父亲的东方集团现在已经和我们姓东方的没有丝毫的关系了,我现在仅仅是靠着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生活,所以……”
聂天立刻道,“所以你恨洪砚,但是你的确爱过他!”
东方先生则一笑道,“以前是少女情怀,现在家中变故,还有什么爱不爱的,我现在只想要洪砚不痛快,虽然当年的事,他没怎么参与,但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行为,和他的老子启堙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聂天点了点头后,朝东方先生道,“你没想过拿回东方集团?”
东方先生却朝聂天道,“你看来不知道他们的收购到底是什么性质的,他们就是商界的所谓鳄鱼,他们的目的是利益最大化最快化,他们可不会收购的一个公司再去费神费力的管理!”
聂天听到这里,不禁心下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只管收购,拆散了再卖?”
东方先生一耸肩,点头道,“没错,这样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快来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