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崇山这时放下手机,看着聂天道,“我想问一个问题,这么机密的事,你来找我说,是不是代表,你已经相信我和你说的了?”
聂天没吭声,看着聂崇山半晌,这时聂崇山又咳嗽了几声,他这才问道,“你到底什么病?”
聂崇山则朝聂天道,“原来是心脏病,住院的时候,我顺便做了一下全身检查,这一查就查出了脑瘤,而且查出来就已经是晚期了……”
聂天闻言没多言,只是多看了聂崇山几眼,这时站起身来,朝聂崇山道,“你好好休息吧!”
聂崇山则问聂天道,“你去哪?”
聂天没说,只是和聂崇山道,“我在京城,只有你知道,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聂敬亭!”
聂崇山却朝聂天道,“你打算怎么办?你要对付那个人?你既然知道他是皇亲国戚,你应该了解他的家事,他家有开国元勋,在京城人脉甚广,你根本不可能斗的过他的!”
聂天则朝聂崇山道,“三十年的事,你不说,聂昆仑说的又含含糊糊的,现在我自己有了些眉目,我当然要追查到底了,不管聂明山我爷爷,还是我大伯,他是姓聂的,聂昆仑不管是我父亲,还是我堂哥,也是姓聂的,姓聂的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聂崇山听聂天这么一说,顿时一愕,随即一声长叹道,“三十年前,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当年只是意外,的确我们的工程是有问题的,但是当年所有建筑公司都这么搞,我们出事的只是我们倒霉,我没有害过大哥,这话我就是带进棺材,带进阴曹地府,见到大哥,我也这么说!”
聂天这时却突然朝聂崇山道,“但是这当中有第三股东,那么事情就复杂了,为什么出事后这个叫启堙的就消失了,仅仅是因为不想惹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洪砚为什么对名山这么有兴趣,仅仅是因为他是启堙的后代?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当年聂明山为什么会死在监狱里,据我所知,他是没有什么病史的,现在再加上一个聂昆仑,这么多事,都和爱新觉罗家有关,你说我会这么轻易放弃么?”
聂崇山怔怔地看着聂天,半晌后才一叹道,“原来以为三十多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三十年,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都祸及到了你们这一代!”
聂天则说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当年不管是不是所有建筑公司都这么做,毕竟死了那么多人,你们这么做就是不应该,这就是缺德的事,你们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报应循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