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杨帆道,“去我大哥家,他从意大利回来,我至今还没去看他呢!”
杨帆闻言心下一动,聂天特地从石城赶到淮江,就是为了去看聂苍?
不过杨帆还是把车子朝着聂苍的小区开去,半个小时后进了聂苍的小区,将车子停在门口。
而此时聂苍家只有卧室那边还有一点灯亮,偶尔还能听到窗口传来的婴孩啼哭声,应该是聂雷霆那小子,这小子的哭声真和他的名字一样,有雷霆万钧之势。
杨帆看了一眼聂天,随即问他,“要不要去敲门?”
聂天坐在车内,看着窗口,摇了摇头道,“这么晚了,还是不用了!”
杨帆看了一眼聂天,就这么陪着聂天坐在车内看着二楼的灯,直到屋内的孩子哭啼声没有了,灯也关了,聂天这才朝杨帆说了一声走吧。
杨帆启动车子立刻又问聂天现在去哪,聂天则朝杨帆道,“你不是一直要让我看病么,现在就是去看病!”
杨帆不解地看了一眼聂天,按着聂天的要求开到一个小巷子里后,停在一个诊所面前,她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你这个省医院都看不好,你来看这种小诊所?”
聂天什么也没说,直接下车去敲门,敲了半晌后,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埋怨的声音,随即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里面的柳大夫一脸惺忪得看着聂天,“这大半夜的,搞什么鬼?”
聂天则朝柳大夫一笑,“要不是急事,谁半夜敲门?”
柳大夫伸了一个懒腰,又看了一眼杨帆,随即嘟囔一声进来吧。
聂天连忙和杨帆走了进去,杨帆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这小诊所里的环境还不如社区诊所呢。
聂天刚坐下,柳大夫又打了一个哈切地看了看聂天,“最近气色是不太好,心郁成疾,凡事想开一点,不用开药,回去吧!”
聂天连忙一笑,“不是来看心病的……”说着就把上衣给脱了,后背露给柳大夫,“右肩有个枪伤,你帮忙看一下!”
柳大夫眉头一动,伸手打开了一侧的灯,对准聂天的伤口,随即伸手在伤口上捏了捏,又拿着一个钳子,伸到弹孔里拨了拨,这才坐下。
杨帆看这医生就这么随手拨弄一下,而且那钳子好像也没消毒,不禁眉头微皱,心里嘀咕着。
柳大夫坐下后问聂天道,“你这伤口没知觉的么?”
聂天点了点头,“偶尔会有点知觉,大部分时间没有……省医院的人说要截肢!”